“行了,我先走了。”
劉海中打個哈欠,擺擺手就去拉門。
“老閻,明兒早點起,甭耽誤嘍。”
易中海說話時挑了挑眉毛。
“哦!我心裡有數。”
三大爺比了兩個手指,見易中海點頭這才笑眯眯的起身。
兩位大爺出門後,一大媽進屋默默的開啟窗戶,收拾完衛生後就端著臉盆出去打水,全程老兩口都沒有交流。
洗漱完畢兩人躺在床上時,易中海才開口,
“秀容,老太太想到什麼辦法沒?她今兒是說痛快了,給我挖多大一坑,我這裡裡外外得花小一千出去,哎喲,我這肝都疼啊……”
“老太太說了,如果你的事沒人捅破這層紙,那咱們養老的事兒就萬無一失,院裡人也沒那眼光和膽氣得罪你!”
“還有,她瞭解傻柱,你真心待他,他一定會好好對咱們的……”
“傻柱!又是傻柱!我就覺得奇怪了,這傻柱哪點好了,人懶還邋遢,頭髮油的都立不住蒼蠅,說話辦事都不著調,除了能燒菜還會什麼?嗯?”
易中海情緒亢奮起來,
“你們為什麼不能聽我的,把養老的寶押在秦淮如身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孝順,尊老愛幼,賈張氏一分錢掙不來的都能伺候的好好的,更何況我們!咱家可不缺錢,就缺她這種有孝心的小輩……”
黑暗中一大媽翻身,背對著易中海說:
“老易,沒孩子這事都怪我,你這麼多年也跟著受委屈了,天天愁這養老的事兒,有時候我就想走到你前頭,不拖累你多好……”
“嗨,秀容你又說這幹嘛……”
易中海語氣軟化下來,輕輕的拍著一大媽的背安慰道:
“沒孩子就是咱倆的命,你也別把誰先走那晦氣話掛嘴邊,咱大把錢在手,只要還有口氣在,總會有人上杆子端茶倒水伺候著,放心吧,好日子在後面呢!”
“可是,你這樣做對傻柱那不公平,老太太也有意見了……”
“她有意見?……”
易中海嗤笑道:
“她意見不重要,咱倆的想法才重要!”
“老易……”
一大媽猶豫道:
“咱不行去街辦登記,領個孩子養吧?咱倆剛五十,來得及養大的……”
“不行!隔壁院老孫頭不就是領養的孩子,最後還不是一人餓死在家裡,鄰居們聞著臭味兒才知道他人沒了!那小白眼狼呢?早揣著錢顛了!”
“這領養的孩子不知根不知底的,我不放心……”
“老易,我累了,睡吧。”
“呃……秀容,明天你早點起來,給我數一千塊錢放桌上。”
“嗯。”
“我心裡有氣出不來,我出去轉轉。”
易中海翻身下床,在門口的櫃子上拿包煙去了院裡沉悶的抽著。
他要總結今天的問題,傻柱腿折對他影響很大,沒有武力壓制,許大茂這壞種都敢跳了,還有劉光天……
這小子邪乎,如果沒把握弄死他,只能先忍著……
唉,今天如果不衝動去挑劉光天的理,就不會丟那麼大的人了,況且傻柱帶飯盒這事實打實扣在自己身上,嘶,怎麼才能把影響降到最低?
呼,明天去找楊廠長聊聊吧,找點關於老太太的話題,他指定能聽進去,廠裡的事兒有楊廠長幫擋不用擔心,主要是街辦,院裡這夥人應該沒人會去舉報我吧?
幸虧提前找老閻做了準備!我倒想看看是誰!
……
劉海中回家時二大媽正在收拾野豬,劉光福蹲在旁邊打下手,屋裡一股腥臊氣。
他顯然心情不錯,還提溜著野豬掂了掂重量,
“嚯,這小子嘴裡沒實話,張嘴就是二百斤的豬,這最多算是個豬崽子。”
“老劉,我那燒著水開了,給我提過來。”
“明兒收拾不行?”
“嗨,這豬本身沒死透,捱了刀才死的,我不把內臟收拾乾淨怕臭了。”
“行,光天呢?”
“光天?你還叫的挺親嘿,回來就睡了,腳都不洗,看他那那樣子準在外面茬架了,我都怕他哪天死外面。”
“呸呸呸,這小子開竅了,算是我的福將,他今兒怎麼壓著易中海你沒看到?”
“嘁,秦寡婦為了口吃的吊著傻柱,咱院裡面誰不知道!就他顯擺願意說,這下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