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閻,前院再幫我打聽打聽房子的事兒。”
閻埠貴無奈:“我對屋老劉頭之前提過一嘴,我一會兒去問問。”
“嗯。”
劉海中背手挺胸離開,只留閻埠貴懊悔不已,
【這間屋子我盯了這麼久,不行,我家用不到,也不能任由劉海中這草包肚皮得了便宜……】
閻埠貴悶悶不樂的坐在屋裡,閻解成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要喝水,惹他更加煩躁。
“楊瑞華,人呢?你兒子鬧騰要喝水!”
“老閻我擇菜呢,暖水瓶在床頭你給他倒一下。”
“我!”
“唉~”
閻埠貴只照顧兒子幾天就逐漸失去了耐心,其實從某種意義來說,他和劉海中是一類人,長子長孫的重要性遠大於其他兒女。
(劇中閻解成工作娶妻分房子都是三大爺操辦的,其他兒女沒有交待。)
可現在……
看著床上一會瞪眼吐舌,一會傻笑流哈喇子的閻解成,一股子邪火蹭蹭蹭的冒了上來,
【派出所也查不出來誰傷的解成,兜裡的一百塊錢也用說不清來路沒收了…合著我兒捱打又背髒,這輩子翻不了身…】
“劉海中啊劉海中,老易和我都遭了難,你家的日子倒是好過起來了!老天也忒偏心了!”
【如果真是劉光天走軋鋼廠的路子?不行,我得攪和黃了。你劉海中不仁,休怪我閻埠貴不義……】
閻埠貴鏡片後的小眼鏡閃著靈光,他老閻家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三大媽進屋看到這一幕,小聲道,
“老閻,秦淮如又來要賠償了。”
“讓她滾!”
閻埠貴剛聽到秦淮如名字想摔茶杯,這賈家倆寡婦就死咬著閻解成偷窺賈張氏如廁的由頭索要賠償!
他高舉的手突然停下,冷靜之後說,
“楊瑞華,你告訴秦淮如,想要錢一分沒有,如果她家房子住不開,我下週給她出個主意。”
“啊?你哪來的房子?不會是倒座房吧?那可是留給……”
“留給誰?”
閻埠貴憤慨的指著閻解成,
“留給他結婚用?誰願意嫁給他?還是咱們出錢給他討個媳婦兒?”
“我不就隨口說說,那你之前跑街辦送的禮就白搭了?多可惜啊!”
“不可惜……我有辦法,你就這麼回她話就行。”
“行吧。”
秦淮如十分不情願的站在閻家門口,她是被賈張氏逼著過來的,可閻解成人已經廢了,看沒看過還那麼重要嗎?
況且,真有人會偷窺自家婆婆。
秦淮如不信。
“秦淮如,我家老閻說了,要錢沒有!”
“那我怎麼跟我婆婆交待,上次鬧的夠難看了…”
兩個女人嘆口氣,賈張氏是無理都能鬧三分的人,這次不管歪不歪確實有人聽到,有人喊閻解成在偷看女廁,就連在場的閻解娣都預設了這個事實。
“這樣……”
三大媽把秦淮如拉到拐角,
“我家指著老閻一個人工資過日子,解成沒有工作住院花了不少錢……”
秦淮如眉頭緊皺,三大媽萬分不捨道,
“唉,你家屋子也不寬敞吧?那棒梗也十歲的半大孩子了…”
“三大媽有話您直說,我家著實擠得慌。”
“你聽著啊,外院那三間倒座房……”
“那房子都損毀的不成樣子了,怎麼住人啊?而且那也屬於咱院裡的公房不是嗎?”
“還真不是…最西邊那間是好的,屋頂都不漏水,都是我家老閻維修的。”
“三大媽,我家做主的是我婆婆,我回去問問她。”
【你家沒好處會捨得維修?】
秦淮如自己拿不了主意,客氣兩句就回家,賈張氏聽完後就輕蔑一笑,下巴頦上的疤痕顯得格外猙獰。
“閻老西打的一手好算盤,那三間屋子一直堆著雜物不假,最裡面那屋他可一直對外說是前院堆東西的,這下可算是露底了。”
“可這房子他捂了幾年了,怎麼現在突然捨得告訴你了?”
“估計有別人盯上了唄,或者街辦不分給他們家吧。”
“跟街辦關係不大,咱們院去打聽的人多了,那幾間倒座房誰申請誰收拾,一間屋子沒個一二百也住不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