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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被傻柱氣的肝疼,這哥被易中海聯手秦淮如洗壞了腦袋,遇事不喜歡思考,就靠本能喜好行事。
唉,我該拿什麼拯救你,我的傻哥?
何雨水心知肚明傻柱回院裡就是為了阻止自己要糧本,可她人微言輕也沒辦法,花了兩毛錢找輛板車載著傻柱回到四合院。
傻柱歸來!
沒有掌聲,沒有鮮花,只有獨守前院的嘟嚕哨兒詫異的問候:
“傻柱,你捨得回來了?”
“閻解成你大爺,我回來你不高興嗎?還愣著幹嘛?扶我進去啊!”
“哦……”
澡堂事件之後的閻解成就像被人抽了脊樑骨,說話辦事都無精打采的。
閻解成有力無氣的扶著傻柱胳膊,何雨水見狀就走在前頭,傻柱聳聳鼻子嫌棄道:
“嘿閻解成,你跟三大爺提提,漚肥整的前院臭烘烘的,不知道的人來了,還以為咱院裡是公廁呢!”
“要說你說。”
閻解成慢吞吞的回道,惹得傻柱不斷吐槽,
“嘿,怎麼著,閻解成合著我說的不對嗎?你自己聞不到臭味兒嗎?”
傻柱的無心之言勾起了閻解成痛苦的回憶,他身軀一顫,澡堂竄自己一腿稀,多臭!自己能不知道嗎?
“我能聞到行了吧!天天唸叨這些有意思嗎?自己回去吧你!”
閻解成捂著臉跑了,留下一臉懵的傻柱,
“嘿,你小子,我沒說你啊,我說你爸呢!”
“……”
閻解成跑的更快了,傻柱納悶道:
“這小子有毛病,怎麼夾著大腿跑啊!嘿,我還沒問他相親成了沒呢!”
……
閻解成又躲進小屋裡,閻解放看他心情低落,想找個話題讓他振作下,
“大哥,我給你說個怪事唄。”
“……說吧。”
閻解成勉強打起精神。
“昨天下午發生一怪事,中午不是許大茂結婚嘛,吃過飯我就在門口晃,結果碰到幾個人找我打聽劉光天……”
“劉光天……”
閻解成想起一大早的公安,坐直身子說:
“你說昨天有人找他,找他幹嘛?”
“嘿,這事你問我就對了!我給你說啊……”
閻解放講述著昨天下午的事兒,閻解成越聽眼睛越亮,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