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深知窮寇莫追的道理。
他提那個五千七加一千的索賠就是試探,易中海的反應讓他對海子的存款有了大概的判斷。
【減去這一千五,應該還有五千左右,如果再補上傻柱的七百多贍養費,嘖嘖,這易中海真是富礦,真經得起深挖啊。】
劉光天不允許易中海因為下身殘疾就放棄勞動,拒絕進步,他不是喜歡撿現成的嗎?
喜歡替賈家站臺圈人玩傻子?干涉別人的人生?
那這一世就讓他做個閹割的老驢,抽打著轉圈圈拉磨,反覆壓榨勞動力和價值,到死才能停下來。
倆人推門進屋,劉海中又開始折騰那張報紙,用商量的語氣道:
“光天,年後復工大會,需要寫點東西,你幫我看看?”
“得,緊跟形勢還是分享工作經驗?”
“還是以分享為主吧,我是這樣想的……”
劉海中政治嗅覺很遲鈍,能拿得出手的就是紮實的工作經驗,劉光天點點頭,
“二百字夠你念個三分鐘,多了我怕你露怯…”
“甭白話了,你這就行,這樣…甭二百字了,你寫…二百五十字,我還就不信背不過了。”
“行,您要二百五我滿足您不行嗎?”
“嗯!我就要二百五!你寫吧。”
……
劉光福這夜睡得賊香,夢裡的自己口袋裡裝滿了煙和大肉包子,咬一口滋滋冒油那種。
傻柱也做了個長長的夢,夢裡的自己變成一隻騾子,一個大腚婦女在自己脖子上栓了根木棍掛根胡蘿蔔,那蘿蔔翠綠的櫻子鮮紅的顏色是那麼誘人!
可自己無論用什麼方法那蘿蔔都保持在自己眼前一尺處晃盪,累到精疲力竭也吃不到嘴裡……
“啊!”
傻柱從夢裡驚醒,晃晃發木的腦袋,起身開啟爐門蓋用碳火點根菸,推開窗戶讓冷風灌進來,
“唔呋,真冷嘿!”
傻柱忙不迭的關上窗,眼神掃過桌上堆的東西,那兩封點心和兩瓶蓮花白格外醒目。
這是按照老聾子和媒婆吩咐準備的上門禮,於家條件不好,大女兒過年也二十一了,雖說於莉真沒看上傻柱的模樣,可家人分析後還是認為何家負擔輕,工資雖低也足夠生活,就算生個孩子三口人平均有六塊錢的生活費,更別說媒婆嘴裡吹的每個月傻柱都接幫人做紅白席面的私活幹!
殺手鐧還是正屋三間瓦房。
倆人除了顏值差距大之外其實還是沒工作的於莉高攀了。
“年前一定把這婚事定下來。”
“唯一麻煩的就是三大爺家,不行到時候不收他份子錢。”
畢竟這年月撬人家相親物件不道德,可閻解成確實沒結婚的必要了,可按三大爺的秉性肯定還得據理力爭來鬧。
算了,跟娶媳婦比起來,一點小恩小惠他出的起。
傻柱腦子亂糟糟的又鑽進被窩,感受著棉被的幾處堅硬的結塊,感嘆著光棍生活的艱辛。
……
今年過年很多鄰居都求上門託劉海中置辦豬肉,這爺倆上班路上的時候劉海中就一直在嘟囔劉光天顯擺,每次回來都提著大包小包的土特產和各類肉食,一點都不講究。
雖說語氣不好,可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這兒子真給自己長臉啊!
劉光天嘿嘿一笑就過去了,自己合理安排資源去改善生活,雖說會有人嫉妒眼紅,但來路能說清楚就能保證安全。
你問肉哪來的?夾子夾的,山裡打的,河裡撈的,你怎麼證明我說的是假的?
況且在廠裡透過李懷德的關係還安排一份臨時採購證,這沿途還能順道採辦些計劃外物資(用空間物資左手倒右手)。
“光天,大過年的我也不想寒了鄰居們的心,人家求上門來無非就是圖咱家有門道能買到肉,你那有困難沒?”
“爸,你今年不準備去鴿子市淘換了?”
“之前易中海管事的時候就拉著我去鴿子市,能不能淘換到豬肉純靠運氣,如果你這兒能靠得住,咱費那勁兒幹嘛?”
“有豬肥膘了多切點,大傢伙都能過個肥年。”
“那整扇豬坐板不就行了?”
“足足夠夠的了,就幾戶人家分一副坐板甭說包餃子,燒紅燒肉都夠了。”
劉海中眉頭一皺,有些為難的說:
“光天,老閻也託我幫他家淘換豬肉,還想讓我幫著去六院開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