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王主任前面姿態過低的話拉近了和群眾的距離,鄰居們回想這十年來的一些點點滴滴也感同身受。
幾個重要的時間節點五八年大躍進,全院吃大鍋灶,三年自然災害院裡三個大爺帶頭從鴿子市買回不少救命糧食,先進大院帶來的瓜子花生也是年夜飯桌上的標配……
一時間有些年紀大的鄰居都陷入自責中……院裡還清醒的幾人都在琢磨王主任下面的話。
突然許大茂尖銳的冷笑聲傳來,
“王主任,您說的都對,這先進大院離不開所有人的努力,我呢,只代表自己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可以嗎?”
“可以,我們工作就是傾聽群眾的聲音,許大茂你可以暢所欲言。”
劉光天皺起眉頭,王主任明顯話裡有話,如果要把易中海一腳踩死就不會鋪墊後面的話,難不成這裡面還有其他內情?
再說這王主任在戰爭時代做過大後方工作的,做事風格那是雷厲風行,今天的鋪墊過長了……
他剛想拉許大茂的胳膊提示他注意分寸,可這傢伙甩幹膀子就跳下臺階,走到了易中海身旁站定,先是環視四周,保證和每個鄰居都對視一眼後才開口,
“王主任,您可算來給大家主持公道了,您知道我這些年怎麼過來的嗎?”
“許大茂同志請稍微注意下時間,我接下來還有好幾件事要說……”
“行,王主任我就說一點,我和咱們院傻柱,就是何雨柱還有劉光齊差不了幾歲,算是一起長大的。”
“我十來歲的時候,中院賈東旭就總欺負我,上學半道劫我錢,我敢告狀他就繼續堵我,說不了幾句就動手!”
“我爸媽工作忙就去找易中海解決,可他怎麼解決的?”
“張嘴就是大道理,什麼都是院裡鄰居互相忍耐下,理解下?我找他次數的多了,那賈東旭變本加厲的揍我!”
“得!王主任賈東旭已經死了我說到這份上就夠了,長大了我有個什麼事找易中海解決,這傻柱必然跳出來揍我!”
“嘿,我就很難理解,這易中海怎麼老縱容這種行為?院裡都是讓他弄得沒人敢說真話,誰說誰捱打這還了得?”
“還有這事兒?”
王主任加重語氣,閻埠貴點頭道,
“賈東旭和傻柱也打過我家解成。”
“劉光齊考上中專那天晚上也被傻柱踹了幾腳。”
“我家虎子……”
“我家小石頭……”
“……”
“行了,都消停點,聽王主任說!其他人甭咧咧了再拖還睡不睡覺了!”
老聾子見不得別人說傻柱,他倆現在是繫結狀態,易中海已經廢掉,這傻柱可千萬不能再出問題。
“聽到沒?這孫子還記著打呢。”
傻柱莫名的驕傲起來,劉光天哭笑不得的看著他,這貨跟許大茂就是性別有點小問題,不然絕對是歡喜冤家,沾一起就撕不開那種。
“老太太,您說話得講理,怎麼全院一開會就不讓我說話?之前是易中海總攔著我,現在他都成工人中的害群之馬了您又不讓我說話,怎麼著?”
“合著這四合院是你家的四合院?易中海的四合院?就不是我們人民的四合院?”
“你……牙尖嘴利的壞種,呸。”
老聾子年老氣衰脖子細,許大茂送她的大帽子她戴不動,只能縮著脖子裝鵪鶉。
可傻柱不樂意了,起身就捋袖子就嚷嚷著要給許大茂好看,
“許大茂,咱小輩說話辦事靠自己,你打不過我是你自己個沒能耐,你現在給老太太道歉還則罷了,不然我非揍的你連媳婦都認不出來。”
“你試試?”
許大茂拍著臉頰挑釁道,
“來來來,我就在這站著,你來打我啊傻柱!”
“你不來是吧?我過去!”
許大茂靈巧的在王主任和傻柱之間跳來跳去,
“傻柱,我過來了!”
“哎打不著!”
“我又跳回去了。”
“我又來了!”
“我又回去了。”
“打我啊傻柱!”
“……”
傻柱臉色瞬間通紅,舉著拳頭猶豫著要不要給那討厭的臉一拳。
“夠了,我還在這兒呢!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你們仨瞧好嘍,這就是你們管理的大院!”
“行了!許大茂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