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哦我明白了!”
“是秦淮如這破鞋找的你?傻柱我說的對嗎?”
“是你把那些瘋婆娘喊來的?”
“傻柱你還是個人嗎?”
“我許大茂清白之軀,今兒就葬送在你手裡了!”
許大茂面對著傻柱揶揄的眼神瞬間上頭,揪著他衣領連珠炮似的發問,可傻柱就是斜眼看著他。
兩人僵持了一分鐘,又一陣冷風吹來,許大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才冷靜下來,訕笑著鬆開了手,
“得,算我倒黴,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
“沒什麼別的想法?”
“小!”
“我大耳帖子呼你信嗎?”
許大茂剛舉起巴掌,這才意識到怕!
擱之前自己離秦淮如近點都得捱打,可今兒傻柱有點不對勁啊。
自己跟攆小雞一樣追著秦淮如又摟又抱,這傻柱都不捨得給自己兩拳?
“我有什麼想法?嘿許大茂你皮癢了吧?那秦寡婦跟我就一鄰居,我至於嗎我?”
“你是傻柱?”
“我不是傻柱?我是你爹!”
“你別動!站著別動!”
許大茂三下五除二套齊了衣褲,繞著傻柱轉圈圈,
看頭,油膩的亂髮,沒錯!
看臉,老皮枯處臉,也沒錯!
他靠近點深吸一口氣,
“咳咳…你把屎抹衣服上了?”
泔水潲水下水糞水味兒大集合,很符合傻柱的工作內容!
視線再往下,
左腿虛點,右腳實,布鞋漏腳趾。
就是傻柱啊!
誒?
“今兒秦淮如擺我一道,咳咳,跟我鑽了小庫房,你真不生氣?”
許大茂身體繃緊,眼睛死死盯著傻柱的肩膀,心想如果有任何風吹草動第一時間就跑!
“你倆鑽小庫房不也啥都沒幹成嗎?許大茂花姐說的沒錯,你真夠丟男人的臉嘿!”
“難不成你還盼著我倆有點啥?”
許大茂覺得傻柱得病了,他竟然學會了思考!竟然不舔寡婦了。
傻柱你不喜歡寡婦你爸知道嗎?
何大清知道你放跑了秦寡婦不抽你嗎?
你家這血脈裡帶的玩意兒要在你這兒斷了,你對得起何家世代相傳的襲寡術嗎?
何家老話說的好,
日啖三寡,長生不老!
你不愛寡婦?怪不得你長得老!
錢沒了可以再賺,這秦寡婦沒了……
不對!
寡婦還有,廠裡就不少。
傻柱換思路了?
“我要相親了,跟寡婦再有糾纏不合適。”
聽聽,傻柱要相親了!
“你要相親了!”
許大茂瞪圓了眼睛,
“不是,你一掏糞工憑什麼相親?”
“管道工!”
“管道工是不是通下水道的?我哪一句說錯了?”
“許大茂,你再汙衊我工作,信不信我把你通了?”
傻柱面色不善的打量著許大茂扁平的臀部,右手背的青筋暴起,食指中指併攏隨時準備槍出如龍。
“傻柱,不,柱哥別鬧了,我這不跟你開玩笑呢。”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真要相親了。”
傻柱雙手插兜,許大茂緊繃的臀總算能放鬆了。
“哪家姑娘這麼倒黴?啊呸!”
許大茂心直口快,傻柱比出二指,他話鋒急轉,諂媚道:
“柱哥,柱爺哎!是哪家的姑娘這麼有福,能跟您相親,這以後中院大瓦房住著,不得享受壞了!嘖嘖嘖……”
“說到這事兒我還想找你打聽下,現在姑娘喜歡什麼樣的男同志?像我這樣樸素的工人階級行市如何?”
“你?我…”
許大茂害怕傻柱的二指神功,決定好好幫著參謀下,就當日行一善了。
至於行一善是誰?並不重要。
許大茂盯著傻柱這張看過二十多年的臉,照理說已經習慣了,可他看的超過三秒喉頭就顧湧著想吐……
傻柱太不耐看了。
“髮型得換,兩邊理短顯得精神,最好能梳個分頭…”
傻柱眼睛冒光,這許大茂在他眼裡就是一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