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倒挑上我的理了?嘿你捏秦淮如糧袋子的時候怎麼沒想過給自己留後路呢?”
“忒不要臉了!”
“還看我?你再不寫咱就去派出所,擱那磨蹭什麼呢?”
劉光天踩滅菸頭就去抓易中海的脖子,這老貨頭方大平肩,上半身就這脖子手感好,那感覺怎麼說呢?
捏老王八的既視感。
【還來?】
易中海脖子一縮,可劉光天手跟著一晃精準的抓著脖子就這麼往下一摁。
得!
易中海又成了趴死狗。
“小易,照他說的寫吧。”
老聾子胸口堵得慌,他心裡盤算著如果只有自己剩下的資產夠不夠她和傻柱兩人的吃喝用度。
這易中海也放棄算了。
這一折騰又是一個多小時,易中海總算交上一份讓劉光天滿意的《認罪書》,上面詳細的記錄著易、秦二人,用一袋糧食做籌碼進行非法交易的經過,在劉光天要求下補充了兩人互動的過程,詳實且香豔。
“老太太,你在這兒籤個字或者摁個手印。”
“這怎麼還有我的事兒?我不籤。”
“嗨,你是易中海的保人,不簽字合適嗎?還有傻柱,你在這簽名。”
“我什麼都不知道籤什麼字?”
“你不做你秦姐的保人?”
“劉光天,我傻我才做!她是賈家媳婦用得著我保嗎?”
“哦,秦淮如沒人保?”
“反正是個累贅,有事我就找你易中海。”
劉光天盯著幾人老實的簽字畫押,把認罪書裝進口袋(空間車頭處),隨後拍拍手戲謔道:
“得了,這幾天你們考慮一下怎麼堵我的嘴就行,走了。”
劉光天手剛抓住門把手,一直沉默的秦淮如忍不住拉著他問道,
“劉光天,你是不是對姐有什麼意見?為什麼總針對我?”
“針對你?你想多了吧?”
劉光天猛的甩開胳膊,
秦淮如跌倒在地起身還想去拉他胳膊,劉光天直接一腳踹倒在地,她痛苦的捂著肚子吸冷氣。
“秦淮如!你也忒不識趣兒了!”
“什麼事兒都想刨根問底!我針對你?”
“你有什麼臉能問出來這話?我告你秦淮如,你是寡婦不假,可你甭總做出一副別人欠你的模樣…”
“扭捏作態膈應人,賈東旭死了你不是順茬接了班,一個月二十七塊五不夠養家餬口?咱院好幾戶人家都沒你掙得多吧?”
“你天性放蕩,本分的生活你又守不住!我去軋鋼廠上班才多久,都聽過你肉饅頭換面饅頭的事兒,鉗工車間俏寡婦,倆饅頭就能陪你鑽小倉庫!這總不是我編的吧?……”
“家境貧寒死男人!不是你放縱的理由!郭嘉沒安定多久,鰥夫寡婦不都能把日子過下去!到你這兒就不行了?怎麼就困難一秦淮如一家?”
“你最壞在哪知道嗎?”
劉光天一口黃痰吐在地上,
“就壞在不勞而獲上,總想靠著自己那幾分姿色和寡婦的身份接近男人,討要好處!”
“全然不顧別人名聲壞了怎麼過日子!你車間那郭大撇子現在已經在保衛科掛上號了!保不齊下次就抓個現場被廠裡開除!”
“有人算計的是仨瓜倆棗一杯酒,你算計的是圈驢栓牛,嚯嚯別人一輩子!”
“你心真髒!真黑!真狠!”
“還有臉問我為什麼煩你?但凡是個正常人都看不起你,你不知道嗎?”
“除非那人對你有想法!”
“什麼玩意兒。”
劉光天的話狠狠的打了在場人的臉,秦淮如穿著衣服卻感到徹骨的寒意,易中海目光閃爍,一種叫嫉妒的情緒充斥全身,讓他呲目欲裂,後槽牙都咬的咯吱響,
“郭大撇子?”
“倆饅頭鑽小庫房?”
“怪不得幹會活就得出去一趟,合著你去幹這事兒啊!”
“你好!你好的很吶,秦淮如!”
劉光天說完就走,沒工夫看他們狗咬狗。
自己對《情滿四合院》最大的怨念就是一院人面對秦淮如套傻柱都選擇裝聾作啞,甚至推波助瀾。
傻柱冤不冤?
貪圖寡婦皮囊首先就是他自己的問題!
所以不冤,甚至是活該!
但事情分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