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離婚時,我是不是可以分走一半財產?”
“這個問題我沒辦給你一個準確答覆,你家情況特殊,易中海畢竟算殘疾人,如果你能放棄房子,那我可以保證你分到至少一半的錢。”
“我不要房子…”
“那是後話了,等我過去了解情況再說吧。”
次日早晨,沉寂兩月的四合院又來一大新聞,易中海離婚了?
還是一大媽主動提出的。
王主任帶來的婦女工作者很負責,進屋就開始收集證據,
鍋碗瓢勺誰洗的?
賈張氏!
屋裡這小床誰睡的?
賈當,賈槐花。
賈張氏有沒有在這留宿?
易中海兩隻手都搖出了殘影,堅決否認!
屋裡那股味道燻得王主任心情煩躁,
“行了,易中海,你瞧瞧這日子讓你過成什麼樣了?這半年時間還想不明白道理嗎?”
“你瞧瞧後院劉海中,你八級工的時候人家是普通七級工,之前你總宣傳人家不懂得團結身邊工人同志,愛擺架子,可現在證明問題出在你身上!”
“劉光天先進個人,區上的工人先鋒,你呀,就是嫉妒,咱們言歸正傳,呂秀榮已經來找我幾次談和你離婚的事兒,前面我都壓著,可這次不行了。”
“你把家底子掏給賈家是你的選擇,可是家庭財產是屬於你們兩人的……”
“王主任,我反對,家裡錢都是我掙的!”
“你反對?”
婦女班幹事直接懟了過去,
“這是法律,你說清楚要反對什麼?反對國?反對黨?反對人民?”
“看來你確實需要教育!”
三頂帽子扣的易中海安靜的像只鵪鶉,毀滅吧,離就離了吧。
看易中海老實了,王主任鼓勵的看著一大媽說:
“新時代了,婦女也能撐起半邊天,你選擇和富老太太互幫互助我很欣慰,這也是解決了五保戶養老難的問題,行了,辦手續吧。”
一大媽放棄了房產和屋內所有傢俱,只帶走自己的衣服被褥,現金一共兩千七百元,她提出要兩千,易中海立馬反對。
“老易,家裡可不止這些錢…”
易中海瞳孔猛縮,隨即擺擺手,
“兩千給你,拿走吧。”
王主任也不意外,都是舊社會過來的人,很多家都有藏的黃白貨傍身,既然兩人都沒挑明,那她也樂得裝糊塗,可這話被門口的賈張氏聽到意義就不一樣了。
她興奮之餘甚至都沒注意到一大媽眼底那股得意。
日子恢復正常,一大媽除了明天早上買菜之外基本就不離開後院,中院東西廂房和正屋就成了賈家兩個女孩的遊樂場,賈張氏時不時安排兩個屁都不懂的孩子去搬個板凳,帶個暖瓶什麼的,中院鄰居都選擇冷眼旁觀。
這倆孩子被賈張氏帶歪了,有個這小偷小摸的習慣長大也落不得好。
可劉海中知情後直接去街辦找人對傻柱家剩餘物品做了統計後,在門上加鎖貼封條。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賈張氏躲在屋內狠狠的罵著。
1964年的夏天雨水充沛,算不上太過炎熱。
後院許家也終於因為不孕爆發了爭吵,許大茂第一次動手打了婁曉娥,後者直接撓他個滿臉花還摸出剪刀防衛。
得虧劉光天休假,這才避免矛盾加深,許大茂索性拉著他出門喝點,兩人找了家國營餐館,剛碰了一杯許大茂就開始倒苦水,
“光天兄弟,這媳婦兒沒法要了,你瞧瞧她把我臉撓的?我這出門怎麼見人?”
“大茂哥…有些話我這做弟弟的不知怎麼開口…”
“沒事,敞開說就是了,咱倆又不是外人。”
“那個一個巴掌拍不響這句話聽過吧?這倆人要孩子也是一樣的,我建議你去做個檢檢視看…”
“別鬧了,喝酒。”
許大茂眼神飄忽,舉起酒杯岔開話題。
劉光天深知話說三遍淡如水,也就不勸了,這家菜味道不錯,多吃點不好嗎?
他剛完成神都鋼廠的運輸任務,空間內連綿不斷的石頭山間穿插著一道雄偉的土塬,那肥沃的土壤增添了更多種植可能性,有這功夫安撫許大茂,不如等到點去空間探索呢。
至於拆散兩人婚姻,自己去捅婁子?
這事情隨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