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你沒必要給我看!我不認,我家這屋子可是正兒八經花錢從富老太太手裡接的。”
“哦,也對。”
劉光天嘿嘿一笑,傻柱不認那他就沒心理負擔了。
傻柱也沒辦法承認這份房契,他穿的人模狗樣的並不代表他兜裡有很多錢,實際上的存款也就勉強夠開一家酒樓,還得挑房租低點的。
這正屋兩間房就是他在四九城的根兒,輕易動彈不得。
“行,那你多吃點。”
劉光天重重的拍拍他的肩膀,傻柱無所謂的擺擺手,玩味道,
“劉光天,咱們院其他鄰居呢?不會都進去了吧?”
“進去?那倒不是,我來給你說說…”
“先說你感興趣的吧。”
“秦淮如肺癆,被賈張氏趕回秦家村,據說在村裡跟幾個四五十歲的老光棍亂搞,死在山溝裡了…”
劉光天加重了四五十歲老光棍幾字的語氣,傻柱被噎住了,重重地捶打著胸口,難以置通道,
“死了?”
“死了,棒梗送去勞改的路上跳車,被擊斃了,賈張氏也上吊了,喏,就在西廂房進屋那樑上掛著…”
傻柱低下頭,語氣有些顫抖,
“易中海呢?他不會也死了吧?”
“你說他啊,死了,不過傻柱啊,人家比你會享受生活,都癱了還娶了個老婆,收養了倆孩子,也算了了心願。”
“呵呵!劉光天你怕不是真把我當傻子吧?”
“誰死不死的咱先不說,我這一趟回來院裡就剩那木器廠的劉老頭,其他人呢?”
“搬走了。”
“那這些房子呢?”
“我都買了。”
“嚯口氣不小,現在一間屋子也得大幾百塊吧?你哪來的錢?”
“咱這院子可不小,按照現在的房價不得萬把塊?”
“你一駕駛員怎麼摟那麼多錢?小子,甭是吸公家血肥自己…”
“我還真看不上你這種蛀蟲……”
“你話怎麼那麼密!”
傻柱不懷好意的眨眨眼睛,可立馬一隻43碼的大腳蹬到他的臉上,傻柱應聲而倒。
“喲,天哥你甭攔我了,這孫子說話太氣人了!”
“差不多得了。”
傻柱口無遮攔,劉光天自然不必勸阻。
“爸,誰在中院打架?”
“別打了,惹你侄子笑話。”
大花貓立馬換上一張笑臉,寵溺的看著14歲的劉明皓,傻柱回頭看到這一米八幾的少年,努力眯著眼睛辨認,
眉清目秀,平肩細腰,雙腿又直又長,唯一那對靈動的眼睛有些像少年時意氣風發的劉光天!
也顧不得臉上疼痛,訝異道,
“劉光天,這是你兒子?”
“嗯,明皓,這是中院鄰居何雨柱,你爺爺給你講過他的。”
“何叔叔你好。”
“你好,我這…你等下…”
傻柱手忙腳亂的在兜裡翻著,隨後掏出一塊巧克力遞了出去,
“大侄子,那個何叔回來的急,這巧克力是外國產的,剛進嘴是苦的,含一會就化了,那味兒啊,甜絲絲的。”
“何叔叔,您客氣了。”
劉明皓客氣的拒絕,傻柱瞪著眼睛歪著嘴,
“大侄子,讓你拿著就拿著,甭看你爸,他說話沒用。”
劉光天微微點頭,劉明皓接過巧克力,
“謝謝,我過去學習了,奶奶正在休息,你們動靜小點。”
“哎,大侄子,我們鬧著玩呢。”
“是不是啊,光天兄弟。”
“對,鬧著玩呢,你先回去吧。”
看來要改一下對傻柱的態度了,這傢伙八成是真缺心眼,四十來歲還是玩混不吝這一套,得罪人都不知道…
唉,一晃十來年過去了。
四合院也沒幾個熟人了。
“那個劉光天,你知道我嘴臭,我出去找門面房了,如果缺錢…”
“這屋子也不是不能談。”
“走了。”
“嗯。”
傻柱晃盪著出去,老劉頭就拉住他嘀咕半天,傻柱只能把自己開酒樓的事兒說出來,老劉頭眼睛一亮,
“那個,我孫子能去你那學廚嗎?我媳婦,兒媳婦都能去你那幫忙啊。”
“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