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如今鹽鐵廠發展壯大,人才濟濟,我……”
陳喬打斷了他:“李技術員,你無需妄自菲薄。你的經驗和技術,對鹽鐵廠來說依然至關重要。”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有一個新的計劃……”
陳喬附在李技術員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李技術員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主公,這……這真是一個絕妙的主意!”
陳喬微微一笑:“此事事關重大,還需從長計議……”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個護衛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臉色煞白,“主公!不好了!孫護衛他……”
孫護衛渾身是血,踉蹌著闖入宴會廳,嘶啞地喊道:“主公!周運官……周運官他……遭遇伏擊……”
大廳瞬間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孫護衛身上。
陳喬臉色驟變,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孫護衛,“慢慢說,怎麼回事?”
孫護衛深吸一口氣,斷斷續續地說道:“我們押送著鹽鐵……走到黑風嶺時……突然……一群黑衣人……他們武功高強……我們寡不敵眾……”說到這裡,他劇烈地咳嗽起來,鮮血從嘴角溢位。
“周運官呢?”陳喬的聲音低沉而危險。
“周運官……為了保護貨物……他……他……”孫護衛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最終無力地垂下了頭。
“死了?”莊賢上前一步,臉色鐵青。
孫護衛悲痛地點了點頭。
大廳裡頓時炸開了鍋,賓客們議論紛紛,氣氛緊張而恐慌。
陳喬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沉聲說道:“莊賢,立刻帶人去黑風嶺!務必將兇手捉拿歸案!”
“是!”莊賢領命而去。
陳喬走到陳姑娘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別擔心,我會處理好一切。”
陳姑娘擔憂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焦慮。
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原本喜慶的氛圍,也給陳喬帶來了新的挑戰。
慶功宴草草結束,賓客們紛紛散去。
陳喬獨自一人站在書房裡,眉頭緊鎖。
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起普通的劫案,背後肯定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是誰敢如此大膽,挑戰他的權威?
這時,一個侍衛走了進來,遞給陳喬一封信,“主公,這是在孫護衛身上找到的。”
陳喬接過信,展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信上只有短短几句話:
“新政,阻我財路。殺你一人,以儆效尤。”
落款是一個陌生的名字:曹。
陳喬緊緊攥著信紙,指關節泛白。
他抬起頭,目光冰冷,一字一頓地說道:“曹……看來,有人已經等不及了……”他走到地圖前,目光落在一個位置上,那裡,正是魏國的地盤。
“傳令下去,”陳喬的聲音冰冷如霜,“備戰!”
陳喬的“備戰”令一出,整個領地迅速進入了高度戒備狀態。
城牆上士兵來回巡邏,城門緊閉,氣氛肅殺。
陳喬深知,這一戰不可避免,也是對新政成果的真正考驗。
他一面加強城防,一面派出斥候打探魏國動向。
同時,陳喬召集了所有高階將領,商討作戰方案。
他將“曹”的威脅信展示給大家,眾將義憤填膺,紛紛請戰。
陳喬冷靜分析了敵我雙方的實力對比,制定了一套“以守為攻,後發制人”的策略。
不出陳喬所料,魏國大軍來勢洶洶,很快就兵臨城下。
魏軍主帥曹真,乃曹操族弟,驍勇善戰,他指揮大軍對城池展開了猛烈的攻勢。
然而,陳喬早有準備,城牆上早已佈置好了各種防禦工事,滾木礌石、火油箭矢,將魏軍一次次進攻擊退。
僵持數日,曹真見強攻不下,便改變策略,開始圍困城池,企圖斷絕城內糧草供應。
陳喬早已預料到這一招,城內糧草儲備充足,足以支撐數月之久。
他甚至利用系統提供的技術,在城內開墾了一些隱蔽的農田,保證了糧食的持續供應。
圍城一月有餘,魏軍士氣低落,糧草也逐漸匱乏。
曹真心急如焚,卻毫無辦法。
就在這時,陳喬抓住時機,率領精兵突襲魏軍糧草大營,一把火燒了魏軍的糧草輜重。
曹真頓時慌了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