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官員邁著方步走進書房,臉上堆著虛偽的笑容:“陳大人,別來無恙啊。” 陳喬冷淡地回應:“吳大人今日前來,不知有何貴幹?” 吳官員故作姿態地嘆了口氣:“唉,還不是為了這鹽鐵新政。大人您年輕有為,可有些事,還得從長計議啊。” 他從袖中掏出一份卷軸,緩緩展開:“按照大魏律例……”
不出所料,朝堂之上,吳官員果然發難。
他引經據典,將陳喬的鹽鐵新政批得一無是處,句句都扣著“違反舊例”、“動搖國本”的大帽子。
一些原本搖擺不定的官員,也被吳官員的攻勢所震懾,紛紛表示擔憂。
陳喬靜靜聽著,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待吳官員說完,他才緩緩開口,聲音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吳大人所言,看似句句在理,實則斷章取義,曲解律法!” 他從容不迫地解釋著新政的種種好處,並巧妙地運用現代管理學的知識,將舊條例重新解讀,指出其與新政並不衝突,反而相輔相成。
他甚至將國家財政的窘境、百姓的疾苦都搬了出來,字字鏗鏘,擲地有聲。
漸漸地,一些中立的官員開始被陳喬的論述所打動,他們意識到新政並非異想天開,而是切實可行的良策。
吳官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試圖打斷陳喬的發言,卻被他犀利的言辭反駁得啞口無言。
眼見局勢逆轉,吳官員慌了神,他低聲對身旁的同僚說道:“事已至此,只能……” 他的話戛然而止,卻像一顆石子,在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昏暗的議事廳內,煙霧繚繞,氣氛凝重。
舊鹽商趙老闆肥胖的身軀幾乎要陷進太師椅裡,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茶杯叮噹作響。
“豈有此理!這陳喬小兒,竟然敢動我們的蛋糕!”
坐在他對面的舊鐵商錢老爺,瘦削的臉上滿是陰鷙,“這鹽鐵新政一旦實施,你我多年的經營就付諸東流了!”他捻著山羊鬍,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咱們不能坐以待斃!”
廳內聚集的各路舊商,各個面色不善。
他們平日裡呼風喚雨,如今卻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壓制,心中積滿了怨氣。
“趙老闆,錢老爺,咱們得想個法子治治這陳喬!”一個尖嘴猴腮的商人叫囂道。
趙老闆眯起眼睛,陰惻惻地說道:“辦法自然是有的。他不是要搞新政嗎?咱們就讓他搞不成!從明日起,所有鹽鐵物資,一律停止供應陳喬的鹽廠!”
錢老爺贊同地點了點頭:“沒錯!沒有原料,我看他怎麼煉鹽制鐵!”
眾商紛紛附和,議事廳內頓時充滿了陰謀的味道。
與此同時,陳喬正在府中研究著系統提供的三國地圖。
他知道新政的推行必然會觸動舊商人的利益,因此早有準備。
他手指在地圖上滑動,目光鎖定在一片不起眼的區域。
“這裡……竟然還有未開發的鹽礦和鐵礦!”
他立刻召來莊賢,將地圖遞給他,“立刻派人前往此處,秘密開採!”
莊賢領命而去,迅速組織人手,趕往地圖所示的位置。
趙老闆和錢老爺的物資封鎖計劃才剛剛開始實施,就收到了一個讓他們震驚的訊息——陳喬的鹽廠不僅沒有停工,反而加大了生產力度!
“怎麼回事?他們哪來的原料?”趙老闆不敢置信地問道。
手下人戰戰兢兢地回答:“聽說……陳大人發現了一處新的鹽礦和鐵礦……”
趙老闆和錢老爺面面相覷,臉色鐵青。
他們精心策劃的計劃,竟然就這樣被輕易瓦解了!
陳喬站在新建的鹽廠內,看著熱火朝天的生產景象,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他轉頭對身邊的李技術員說道:“接下來,我們要……”
陳喬在新建的鹽廠內巡視,一股濃烈的鹹腥味撲面而來。
他指著正在運作的曬鹽池,向李技術員講解新的管理制度。
“李師傅,你看,按照新的流程,將曬鹽池分級管理,效率能提高三成不止。” 李技術員起初一頭霧水,但在陳喬耐心細緻的講解下,也逐漸明白過來。
他興奮地搓著手:“陳大人,這法子真妙!以前咱們都是一鍋粥似的亂煮,現在分門別類,井井有條,效率果然高多了!”
新的管理制度很快在鹽廠推行開來,工人們的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