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囚禁在了那個地牢裡。
有很多事情也是到了現在秦月姝才忽然想
起來的。
楚墨非要那一副名不見經傳的裙幄宴,在她用前世之法回敬竇蓮兒時他忽然出現在侯府……從裙幄宴她回想到他的忽然出現,又從他的忽然出現,慢慢翻出聽完就拋到腦後的舊事。
於是大膽的猜測,奮力一搏,對了活,錯了死,總比閉眼等死要好。
心底忐忑卻不敢露,故作冷靜的看著楚墨的反應。
這一刻空氣是凝固的,好像一個死刑犯在等待脖子上砍下來的鍘刀。
終於,楚墨出聲了。
“說說。”
是相信了她,要弄清楚她到底知道多少。
秦月姝提到嗓子眼兒的心落地,面色不改的說道:“妾身在地牢發現了一封信,這封信好像是咬破了手指寫上去的,信上說,王后是被人救走,躲藏到了半月縣。”
半月縣……
心裡默唸這三個字,楚墨揚聲喊了初六進來。
“你搜羅的縣城,可有一個叫半月縣的地方?”
初六很快回答:“有,這半月縣八年前改了名,現在叫齊同縣,這個齊同縣屬下也是將將才查到,這改名八年之久,幾乎沒人記得它從前的地名,屬下整整看了近半個月的卷宗才發現的。
對了,大王是如何知曉。”
前世也是如此,半月縣改名齊同縣,楚墨刺殺後這件事情才漸漸傳到人盡皆知。
而這一世,除非齊同縣本地的老人,這半月縣沒人知曉。
楚墨肯定會想,她一個內宅婦人不可能有手段調來齊同縣的卷宗,便會根據這一點相信她。
果然,楚墨看向秦月姝的目光緩和許多,但是轉而他又丟擲來一個問題。
“那封血書現在在哪兒?拿出來孤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