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裡待著了,還有啥能值得高興的?”
“當然要高興了,我雖沒有套出來李若梅的
話,但是我爹從中看出蹊蹺,已經相信了我的話,我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只是過程和結果出現了偏差。”
盛寧氣笑了,隨即是真的笑了,“你這樣想也好,事情已經如此,自然要從好的方向看,月姝,你只管放心,我有辦法救你。”
秦月姝心裡熱熱的,“我很放心,有你,有我爹,我一點兒都不擔心。”
不止不擔心,心裡還十分期待。
父親雖然許多年沒有參政,但是朝中還有一些效忠他的部下位居高位,只要父親肯發力,她就不會有事。
順便,還能將背後下手之人揪出來。
“我去找仲明哥哥,月姝,你好好待著,很快我就會來接你出去。”
盛寧離開時又拿出了銀子打點一干獄卒,秦月姝的牢房又添置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甚至桌上還擺上了熱茶。
這廂。
周玉書回到了侯府,直奔著東院而去。
侯府的一大家子全都在東院候著等他的訊息,看見他進門立刻圍上去,詢問他事情的進展。
周玉書將原封不動的休書拿出來,放到了桌上,一臉沮喪的說道:
“嫂嫂的案子很嚴重,會誅連九族,嫂嫂為了拉我們侯府下水,就是不願意簽字畫押,是要我們一起跟著死啊。”
侯夫人眼前一黑,被眼疾手快的永定候扶住,竇蓮兒嚇得臉色煞白,下意識抓住了周玉白的袖子,周玉白看見弟弟掃過來的目光急忙將她的手甩開,欲蓋彌彰的問道:
“可還有緩和的餘地?只要她肯簽字畫押,我們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周玉書看著自己大哥的窩囊樣子,心裡嘲諷,面上不動聲色。
“嫂嫂說要拿回她的嫁妝,說嫁妝一到手,便籤字畫押。”
快暈過去的侯夫人一下子站直了,大聲說道:“給她!砸鍋賣鐵也要將她的嫁妝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