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書已是認定自己與他心意相通。
但是。
她可什麼都沒有說。
將來他生不生得了孩子又與自己何干呢?
“怎麼會呢,我不是那種人。”
這句‘承諾’叫周玉書很感動。
“嫂嫂放心,竇蓮兒這惡毒女人我會處理乾淨,順便,也會處理了大哥。”
秦月姝揚唇,道了聲好。
待到周玉書轉身,這笑意便煙消雲散,眼底冰冷一片。
接下來的一天,秦月姝沒有出門,一天三次找府醫看脈象。
確定了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任何問題,徹底放心了。
楚墨並沒有想要殺她的孩子,因為他確定了不是他的。
所以,只要楚墨不知道孩子是他的,自己就一直都是安全的。
自己若是從現在跟楚墨保持距離便可以高枕無憂。
可惜,金店不能不管。
最後一次,再去找他最後一次。
等金店順利開張,往後便與他橋歸橋路歸路。
求人辦事,自然要帶禮。
楚墨這人不缺銀子使,太貴的東西自己買不起,自己買得起的他也看不上。
只能從細微處入手。
“大王,世子夫人求見。”
楚墨手中拿著從將軍府搜出來的玉佩,聞言也沒有絲毫意外,乾脆地丟出兩個字,“不見。”
初六便應聲退下,親自來到府門口見了秦月姝。
為何親自來見?
大王臉墮、胎藥都換成了安胎藥,先前口口聲聲說過,膽敢染指自己的人必須死,可是在秦月姝的面前,這些話都和放屁沒區別。
他要是還看不出來這秦月姝的特殊就真的是蠢了。
初六面色尷尬的站在秦月姝面前回話。
“世子夫人久等了,大王眼下公務繁忙,沒有空閒。”
秦月姝掂了掂手裡拎著的酒,“這酒還是熱的,我不會喝酒,帶回去也是浪費了,你家大王公務繁忙,你可有時間,若是有時間,這酒便送於你喝吧。”
桂花釀的清香隔著幾丈遠都能問道。
確實浪費了可惜。
初六接了秦月姝手裡的桂花釀,臉上有些不好意思,“那便多謝世子夫人!”
“小桃,燒雞和花生米也給初六總管帶進去,我們吃不了放著都是浪費。”
小桃是個機靈的,不由初六推脫便將東西全部塞進了他的手裡頭。
這一下這禮便有些重了。
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軟,現在自己又吃又拿的,初六很擔心秦月姝接下來便是開口讓自己幫什麼忙。
然而他臉推辭的藉口都找好了,秦月姝卻什麼都沒多說,直接帶著自己的丫鬟走了。
初六拎著酒肉和花生米回到府裡,趁著和侍衛交接之際躲進自己的屋子裡喝酒吃肉,桂花釀並不是烈酒,喝完一壺也沒有醉意,只是身上的酒香很難散去。
下午回到荷露軒當值。
楚墨從屋內出來,都走出去了幾步,卻忽然回頭看他。
“你喝酒了?”
吃飯時間喝點小酒並未觸犯王府的規矩,初六便也沒有隱瞞,笑著道:“喝了些。”
“還有時間去買酒?”
“不是屬下出去買的,是世子夫人,您不見世子夫人,世子夫人帶來的酒肉省得浪費,便給了屬下。”
楚墨明顯頓了一下,接著深深瞧了初六那張紅光滿面的臉一眼,轉身離開了。
而此時,丹陽王府斜對面那條巷子裡,一輛馬車停在陰影處。
馬車很陌生,並不是達官貴人府裡的樣式,反而像是馬坊裡頭的。
“小姐,您這般天天過來瞧著,即便是換了馬車,也極有可能被那丹陽王發現您的身份,屆時您可真的面子裡子全都沒有了。”
紅豆坐在自家小姐的對面,臉上全是擔憂。
“您若真想降住丹陽王,必不能自降身份。”
她怎會不知其中道理。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見不到楚墨的日子,她的腦子全是丹陽王府的宴席上時,他俊俏容顏淡笑望著自己的模樣。
明明他們連面都沒見過幾次,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總是想起他,越見不到便越想,他越愛答不理便越想……
深深吸了一口氣,上官槿儘量平淡的對紅豆說道:“秦月姝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