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敢逼逼兩句。
錦衣衛出現之後,他們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
不過他們倒是沒有離開現場,而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朱雄英剪綵。
朱雄英讓學生們拉了一條紅布,而自己則是拿起剪刀,將紅布剪斷。
紅布剪斷的那一刻,鞭炮聲響起。
底下的三百來個學生,無一不興奮地鼓掌。
而遠處,國子監學生這邊,幾個人卻在商量對策。
“把校舍建到國子監旁邊,可不就是來找茬的嗎?”
“那能怎麼辦呢?別人有錦衣衛護著!”
“這是誰家的孩子啊?有人認識嗎?”
“若是三品以上官員家的孩子,我都認識,想來不是什麼達官貴族。”
“說不定是富商的兒子。”
“要不咱們跟他們比劃比劃,就比儒學六藝!”
“這個主意好,等他們剪綵之後,咱們去挑戰一番!”
幾個學生你一言我一語,便把對策商量好了。
甚至連孔克表都十分贊成這個想法。
但是,儒生人群之中,卻有兩人暗自搖頭。
這兩人,一人是徐達的幼子徐增壽,另一人則是,兵部尚書唐鐸的幼子唐傑。
兩人就這麼站著,離那一群儒生大概有兩三米遠。
“曾壽,你為何不跟他們一起?”唐傑開口問道。
"我本來就不:()大明:朱雄英最強三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