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別理她。”
“好。”
見到哥哥,周黑牛的內心,安定不少。
可付三娘大老遠從京城回來,坐了幾天馬車趕了三百來里路回到家鄉,怎能無功而返?
不甘心地她,瞅見門上的門栓,朝哥哥的頭上抽去。
“給我站住!”
但這時,有根棍子朝她的胸口飛來。
擊得她痛呼一聲。
門栓也砸到她的腳上。
“哎喲——”
“木生哥?白桉哥?你們怎麼來了?”
“給你們送桃符來了,過年了,家家都掛桃符,你們家也要掛一掛才是。”李慎抬手,將一對桃符放在周黑虎的手裡。
“你這小郎君,憑地打奴家做甚?”付三娘眼神幽怨,悽悽哀哀地蹙眉。
周黑虎回頭,發現付三娘跌坐在地上,腿上橫著一根門栓。
他馬上明白了,冷冷一笑,“你想打我們?”
“娘……”周黑牛剛捱過打,失望地癟著唇,眼角頃刻又紅了。
“誰叫你們跑的?”付三娘知道,這回撒謊不了,拿出當孃的架子來教訓兒子,“我是你們娘,我不能管教你們的?”
李慎往她腰間的玉墜子上冷冷瞥去一眼,抬步走進了屋裡。
“付三娘,你跟瑞王,是什麼關係?”
付三娘一怔,轉而淺笑嫣然搔首弄姿說,“沒……沒什麼關係。誰是瑞王?我不認識?小郎君你說的是誰啊?”
“你腰間的玉墜,是瑞王曾用過的,他的東西不會輕易送人,可這會兒,卻到了你的身上。”
“我撿的。”付三娘挺著脖子。
“那可是京城的王爺,身邊護衛成群,內侍成眾,莫說你撿個玉墜,你撿根頭髮絲都不一定能撿到,說什麼胡言呢?老實交待,東西哪來的?”白桉將她擰起來,推到李慎的面前跪下。
周黑虎聽不懂這是鬧的哪出,他眨眨眼,帶著弟弟走過去。
“木生哥,白桉哥,什麼瑞王什麼玉墜?你們在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