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揮手。
林惜柔回過神來,發現她站在廚房的門口。
“哦,想著中午吃什麼,今日人多,不知家裡菜夠不夠。”她端著空碗,走進了廚房。
“一會兒我去村後轉一轉,打只獵物回來,不就有菜了嗎?”周黑虎笑了笑。
“說的也是。”
林惜柔放下碗,來看爐上的粥。
粥已經煮好了。
她找了個幾個碗,先裝了三碗粥,命周黑牛送進西側間去。
她和周家哥倆在廚房吃。
粥送到的時候,白桉和寧松一起皺起眉頭。
“你們怎麼讓他吃這個?”白桉指著粥碗,一臉嫌棄。
周黑牛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從小沒了父母,爺奶也去得早,跟著哥哥在村裡討飯吃長大。
發黴的饅頭和變餿的菜飯,他吃過不少。
如今跟著林惜柔吃飯,頓頓是白米飯,新鮮菜蔬換著花樣吃。
還時常有肉吃。
過的生活比村裡大多數人家都要好。
可這二人居然嫌棄?
“這個怎麼啦?白米鹹肉粥怎麼不好?比我們村裡人家吃的都要好呢!”周黑牛憤憤然說。
“你們村裡人,能跟木生比?”寧松冷笑。
“木生也是村裡人啊,怎麼不能比?”年紀小的周黑牛,聽不懂他們的古怪言語。
“白桉,寧松!他說的沒錯。我們吃的確實比村裡大多數人家要好。”李慎看向二人說。
兩人顯然十分怕李慎。
李慎一開口,白桉寧松馬上低了頭,“是。”
周黑牛說贏了,瞪了二人一眼。
白桉和寧松,“……”
他們堂堂東宮護衛,居然被一個鄉野小子說了?
如今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吃了飯後,周黑虎提著弓箭,去了後山打獵。
那片山林成了幾處鄉民的公有之地,只要有本事者,都可以在裡面尋獵物發財。
周黑虎本事好,一個時辰後,就提著兩隻肥大的野兔走出了山林。
想到好些天沒有見到田大丫。
他繞了個路,來到田家,送上一隻野兔。
田家看到他回來,熱情地拉著他進屋,非要留他吃飯。
周黑虎擺擺手,“啊,不了不了,家裡有客人在,林嫂嫂還等著我的野兔做午飯呢。”
田家只好作罷。
田大丫依依不捨,將他送了半里路,等他走得看不見了,才回家來。
村裡人笑道,“大丫,黑虎回來看你啊?”
又有人誇她,“大丫,你可真會找相公,瞧黑虎現在多有出息。”
田大丫羞紅著臉,低頭跑回家去了。
惹得村裡人哈哈笑起來。
.
中午的午飯,是一鍋野兔湯。
大碗的肉送到李慎的屋裡,白桉和寧松,才沒有說什麼。
晚飯後,李慎喊黑牛找來林惜柔,並讓其他人全都退出去,說有話單獨跟她說。
除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八大護衛,還有十二個內侍,都是忠心耿耿之人。
慎太子死,這些人一定會報仇的。
剛才李慎說目前不去京城,也就是說,將來遲早會去。
他說先在村裡休息,是說養好傷就會離開吧?
“林嫂嫂,你怎麼發呆呀?”周黑虎走到她的面前,揮了揮手。
林惜柔回過神來,發現她站在廚房的門口。
“哦,想著中午吃什麼,今日人多,不知家裡菜夠不夠。”她端著空碗,走進了廚房。
“一會兒我去村後轉一轉,打只獵物回來,不就有菜了嗎?”周黑虎笑了笑。
“說的也是。”
林惜柔放下碗,來看爐上的粥。
粥已經煮好了。
她找了個幾個碗,先裝了三碗粥,命周黑牛送進西側間去。
她和周家哥倆在廚房吃。
粥送到的時候,白桉和寧松一起皺起眉頭。
“你們怎麼讓他吃這個?”白桉指著粥碗,一臉嫌棄。
周黑牛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從小沒了父母,爺奶也去得早,跟著哥哥在村裡討飯吃長大。
發黴的饅頭和變餿的菜飯,他吃過不少。
如今跟著林惜柔吃飯,頓頓是白米飯,新鮮菜蔬換著花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