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寧松和白桉,也同樣皺起眉頭。
李慎冷笑,“枉為人母。”
周黑牛發現大家的神色都不太對勁,眨著眼問,“是不是……這個公公不是個好官?”
“這不是官,就一打雜的僕人,這是……是要割掉你這兒進宮去討好貴人。”寧松見大家都不說話,他憤憤不平指了指周黑牛褲襠那兒。
周黑牛馬上明白了,嚇得臉色大變。
割了這兒他怎麼尿尿?
不得疼死?
“娘……娘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周黑牛低下頭,落下淚來。
“我們發現了她的陰謀,她再不敢害你了。”林惜柔拍拍他的肩頭,“過年了,咱們想些高興的,比如,過幾天咱們去縣城玩怎麼樣?”
周黑虎馬上說,“我知道哪些地方好玩,我給你們引路。”
李慎頷首,“初二出發,大家準備下。”
“好好,我去準備。”好久沒有出門玩的寧松,已經摩拳擦掌了。
話題轉移,年紀本來不大的周黑牛,心情馬上好了許多,眼神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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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付三娘。
她在瑞王府享福多年,如何受得了今日的落魄?
她身上雖有些銀兩,可眼下過年了,外頭又在下雪,怕是請不到人給她幫忙。
思來想去,付三娘決定去找親戚。
她是嫁來本村的外鄉人,她離了家多年,本村周氏一族全都厭惡拋棄兒子逃掉的她,看到她直接關了門。
氣得付三娘破口大罵。
就在這時,她看到路上走著的秦大娘子兩口子。
兩口子去田家找秦大郎回去過年,被田家人嗆了一頓,灰頭土臉出來了。
正沒好氣呢,被一個打扮豔麗妖嬈的婦人攔住了去路。
“這不是秦家大伯和伯孃麼?”
秦家是周家老太太的孃家,早些年一直跟付三娘有些來往。
付三娘看到他們,眼神都亮了,何不找這二人接濟?
秦大娘子認出是付三娘,又見她打扮富貴,笑著說,“是三娘回來了?呀,你如今富貴了吧?瞧瞧你這身打扮,儼然是位富太太嘛。”
付三娘得意道,“也沒富貴,就……做了位老爺的側室,這不,我是來接我兒子去京城的。”
頓了頓,又嘆道,“只是,他們受那林娘子的蠱惑,不肯與我去京城。這天寒地凍的,我也沒有落腳處,唉。”
一聽說是共同的對頭害的,秦大娘子馬上憤憤然說,“那林娘子壞透了,走,去我家。”
“那可不好意思了。”
付三娘是個摳門的主。
去了秦大娘子家後,也不幹活,也不給錢,卻要吃好的。
幾天後,秦大娘子就受不住了,氣得大罵。
付三娘卻揚眉道,“當年我們老太太可送了不少雞蛋與你們家,這十來年了,你們還了沒有?蛋生雞,雞生蛋的,利滾利,該還我多少?”
把個秦大娘子氣得臉色鐵青。
這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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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開後,兩村的人,開始了忙作。
那些由白桉帶著村人挖的水塘溝壑裡,堆著的積雪開始融化。
漸漸的,塘裡溝裡裝滿了水。
去年,兩村的人礙於白桉李慎的身份,不敢發作,總覺得他們的法子是徒勞。
現眼下發現,這法子是真正的好。
冬春蓄了水,將來再有旱情,也不會像去年那樣著急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