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她每天煎藥,忙得飛起。
為了教訓李慎,她要煎藥。
還要煎藥秦大郎的藥。
李慎老實了,好幾天沒大呼小叫了。
秦大郎吃了藥,也產生了作用。
“啊,不值什麼錢的,我家裡還有很多呢,我送你兩捆吧。”秦大郎匆匆扯平了衣裳,就扛起了兩捆柴火,大步往村裡走。
“那怎麼好意思白要你的東西呢?秦大郎。”林惜柔笑道。
秦大郎腳步不停,沒回頭,擺擺手,“不值得什麼,不值得的。”
田四妮揹著身子,繫好了腰帶。
她紅著臉,拉了拉林惜柔的胳膊,“你給大郎的藥沒收多少錢,還天天辛苦煎藥,叫他送你兩捆柴火,也是應該的。”
林惜柔見秦大郎走遠了,看了眼草垛,小聲問田四妮。
“你們倆在裡面……,那啥了嗎?”
她做了個羞羞的手勢。
田四妮的臉,本就紅撲撲的。
被林惜柔問起,馬上想到剛才在草垛裡,秦大郎那麼對她,田四妮的臉更紅了。
“哎呀,林娘子,你也是成過親的人了,是怎麼回事,你該知道啊?”
她扭過頭去,抿唇笑著,不肯說。
林惜柔忍著笑,“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是說,他比過去如何?力氣大不大?我家木生給他開了藥,我得知道吃藥後的情況啊。”
田四妮看了看左右,確認沒人經過這裡,她才對林惜柔小聲說了剛才的事情。
林惜柔睜大雙眼,“好厲害,你們在裡頭呆了半天了?”
田四妮低著頭,羞澀地說,“他吃了藥後,說精神好多了,這兩日見了我,總是偷偷親我,我就想著,可能是藥起了作用?就……就拉著他進了草垛,沒想到……”
林惜柔替她高興,“看來那個方子不錯,你家大郎的身體恢復了。”
透過田四妮的描述,秦大郎的身體,並沒有器質性病變。
四年前的外傷,早就好了。
但因為傷的是男人最在乎的地方。
在兩人相處時,秦大郎受創傷性應急障礙的影響,才會不舉。
李慎的藥,不是治心理的,而是一副助情藥。
這藥一吃,木頭都會生情。
田四妮感激林惜柔和李慎的幫忙,連聲說謝謝。
林惜柔笑道,“你們倆再努努力,早早懷上孩子生個娃下來,那才算是藥到病除了,現在還別急著感謝。”
她又告訴田四妮,如何算日子受孕。
田四妮臉色嬌羞,但很認真的著。
交待完,林惜柔拍拍田四妮的肩頭,“剛才辛苦了,回家好好休息著,吃點好的,才好懷上。”
田四妮羞得瞪了林惜柔一眼,“林娘子也早些懷上啊,可別落我後面了。”
林惜柔乾乾一笑,“啊,是啊是啊。”
和田四妮分開後,林惜柔徑直回了家。
她放下提籃和鏟子,拍拍袖子的灰塵,大步進了李慎的屋裡。
“黑牛黑虎,你們先出去下,我有事情跟木生商議下。”
哥倆應了聲,快樂地走出去玩去子。
李慎見林惜柔臉色古怪,不禁眯起雙眼,“何事?要避開他們?”
“這份藥方,你從哪裡得來的?老實交代!”林惜柔從袖子裡,取出李慎寫的藥方,眯著眼冷笑。
好的方子不記,記些助情的方子。
刑啊,這個死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