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不要碰,四妮三姑。”林惜柔指了指一張椅子,“您先坐著,我給四妮查完,再給你查,我忙的時候,沒注意到你,你萬一碰到那種更毒的,可是會頃刻斃命的,我站在這兒也救不及時。”
田陳氏被她連番威嚇,再不敢隨便碰藥瓶子了,扭身在椅上坐下。
“我就看看,我才不碰。”她嘟囔著說。
眼睛卻瞥向架子上,想著,一會兒買點什麼便宜藥回去。
林惜柔輕輕勾了下唇角,來給田四妮診脈。
“怎樣,林娘子?”田四妮見林惜柔眉頭緊蹙,忐忑不安地問道。
“沒什麼問題。”林惜柔微微一笑,“你別緊張。”
田四妮鬆了口氣,“那就好。”
林惜柔又問了田四妮,開的藥吃完了沒有。
田四妮今日來,是想擺脫自家這個難纏的三姑姑。
才說要來看看身子。
可萬萬沒想到,三姑姑也跟來了。
她微笑道,“還有一些藥,還能吃五天。我主要是擔心這幾天胃口不好,吃的不多,怕孩子有影響,才來看看。孩子沒事了,我就放心了。”
“四妮啊,胃口不好,就吃你表哥送的那些酸梅乾,那是他特意帶回來的。”田陳氏說。
田四妮悄悄拉了把林惜柔的手,眼神向後看了看,露了個為難的眼神,又指了指嘴。
林惜柔秒懂她的啞語。
這是不想吃那些梅子幹呢。
她點了點頭,又說,“四妮啊,你如果吐得很厲害,這些太酸的東西反而不要吃,我給你開些止吐的藥片吧。”
田四妮拉了拉林惜柔的手,“太好了,那快開點藥吧。”
田陳氏聽到她們的對話,將頭探過來,“瞎說,我們野牛崗鄉的女人,再吐也吃酸的,你這大夫究竟會不會看病啊?不是個庸醫吧?”
林惜柔眯了下眼,野牛崗?
那日在樹林中攆她和周黑虎走的人,也是野牛崗的!
她生怕被偷走,還將院門打得大開,坐在正屋裡,也能看到她的騾子車。
林惜柔扯了扯唇角,沒理會她,扶著田四妮進了藥房坐下。
田陳氏拍拍袖子,也跟著走了進去。
看到滿滿一屋子在別村大夫家沒有見過的藥材,田陳氏驚訝地睜大雙眼。
果然沒白來。
“這些藥瓶子好生奇怪,這裝的是什麼藥?”她拿起一個瓶子,聞了聞。
“那是治蜂毒的,是外敷的,不能聞,聞了會肚子疼會嘔吐。”林惜柔提醒她,冷冷說道。
一說會肚子疼,嚇得田陳氏飛快放了回去。
但她又看到一個漂亮的透明瓶子,又伸過手去。
“四妮三姑,那是殺頭上蝨子的藥,雖然毒不死人吧,但會叫人上吐下瀉,你還是不要碰為好。”林惜柔的聲音更加冷沉。
這個婦人,怎麼如此無禮?
“哎,林娘子,你怎麼將毒藥放在這裡,這萬一讓人不小心吃了,吃死人怎麼辦?”
“藥瓶子上面寫了說明,而且,是藥三分毒,不知道藥怎麼用的,還是不要碰,四妮三姑。”林惜柔指了指一張椅子,“您先坐著,我給四妮查完,再給你查,我忙的時候,沒注意到你,你萬一碰到那種更毒的,可是會頃刻斃命的,我站在這兒也救不及時。”
田陳氏被她連番威嚇,再不敢隨便碰藥瓶子了,扭身在椅上坐下。
“我就看看,我才不碰。”她嘟囔著說。
眼睛卻瞥向架子上,想著,一會兒買點什麼便宜藥回去。
林惜柔輕輕勾了下唇角,來給田四妮診脈。
“怎樣,林娘子?”田四妮見林惜柔眉頭緊蹙,忐忑不安地問道。
“沒什麼問題。”林惜柔微微一笑,“你別緊張。”
田四妮鬆了口氣,“那就好。”
林惜柔又問了田四妮,開的藥吃完了沒有。
田四妮今日來,是想擺脫自家這個難纏的三姑姑。
才說要來看看身子。
可萬萬沒想到,三姑姑也跟來了。
她微笑道,“還有一些藥,還能吃五天。我主要是擔心這幾天胃口不好,吃的不多,怕孩子有影響,才來看看。孩子沒事了,我就放心了。”
“四妮啊,胃口不好,就吃你表哥送的那些酸梅乾,那是他特意帶回來的。”田陳氏說。
田四妮悄悄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