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上田家,田
家還以為你騙四妮回家呢。
“雖說你倆曾經是兩口子,可鬧了和離一齣戲了,已是路歸路,橋歸橋的兩個人。你貿然前去,任誰也不喜歡你。你得像正式提親那樣上田家去。”
秦大郎恍然,一拍大腿站起身來,“啊呀,我真糊塗了。”
林惜柔笑著說,“那你快去準備啊,還在我家閒聊什麼?”
“對對對,我這就準備去。”秦大郎得到點撥,心情大好,歡喜地離開了。
“我聽村裡人說的,說上門女婿會被媳婦家的人打罵,表叔去田家做上門女婿,他會被田家打的。”周黑牛人小鬼大地嘆息。
林惜柔笑起來,“瞎說,不是上門女婿被人打,是惡人被人打。是那個人做了壞事,打的是惡人,打的不是上門女婿這個身份的人。”
周黑牛眨眨眼,“是這樣嗎?”
“嗯,你表叔是個能幹的人,他又聰明,田家怎會無緣無故打他?別擔心他了,他的事情他自己會處理好的。”林惜柔拍拍他的肩頭。
周黑牛似懂非懂眨眨眼,“哦。”
“走吧,咱們再挖些草藥去。”林惜柔朝周黑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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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柔帶著周黑牛,在兩村的村路上轉了轉,挖了些常見的草藥,又到田梗邊挖了些草藥。
把揹簍裝滿後,她又來到水塘邊,將草藥的泥沙沖洗掉,抖掉上面的水漬,揹著草藥回了家。
周黑虎在院裡翻曬林惜柔一早曬在簸箕上的草藥,他朝林惜柔點頭,指了指屋裡,“林嫂嫂,秦表叔來了,在和木生哥說話呢。”
“哦?他怎麼來了?”林惜柔將揹簍放在地上,吩咐哥倆將草藥曬起來,進了屋。
正屋中,秦大郎一臉愁苦,正和李慎說著什麼。
看到她走進來,李慎微微一笑,“回來了?你來得正好,幫秦大郎出個主意吧。”
林惜柔想到剛才秦大郎說,要去田家的事,便問道,“秦大郎,可是田家沒同意你的請求?”
秦大郎沮喪地低下頭,“嗯,他們家沒同意。”
“那,罵你了嗎?”林惜柔又問。
秦大郎搖搖頭,“那倒沒有,四妮娘見的我,我說了自己的想法,她說不同意,叫我走了。”
他皺著眉頭,嘆了口氣。
“我本來想跟四妮娘多說說,但又怕她生氣,吵著坐月子的四妮二嫂,便出來了。一時想不到找誰幫忙,便來到你們家。”
“惜柔,你有什麼好主意沒有?”李慎朝林惜柔望來。
林惜柔看看秦大郎,又看向李慎,笑著說,“主意嘛,我確實有一個,不過呢,要請木大少爺你出面了。”
李慎挑眉,疑惑地問,“我出面?為何要我出面?”
秦大郎聽說有辦法了,又馬上抬起頭來,眼神亮了許多,激動說,“林娘子可有好主意?快說快說。”
林惜柔揚唇微笑,“木生是縣令大人的七叔,由這個身份說和,田家應該會同意吧?
“然後呢,秦大郎你也拿出點承意來,比如帶些好的禮物,請出田家的族長和秦家族長做見證。
“再當著大家的面,說些將來的生活安排,你單單一個人上田家,田家還以為你騙四妮回家呢。
“雖說你倆曾經是兩口子,可鬧了和離一齣戲了,已是路歸路,橋歸橋的兩個人。你貿然前去,任誰也不喜歡你。你得像正式提親那樣上田家去。”
秦大郎恍然,一拍大腿站起身來,“啊呀,我真糊塗了。”
林惜柔笑著說,“那你快去準備啊,還在我家閒聊什麼?”
“對對對,我這就準備去。”秦大郎得到點撥,心情大好,歡喜地離開了。
“我聽村裡人說的,說上門女婿會被媳婦家的人打罵,表叔去田家做上門女婿,他會被田家打的。”周黑牛人小鬼大地嘆息。
林惜柔笑起來,“瞎說,不是上門女婿被人打,是惡人被人打。是那個人做了壞事,打的是惡人,打的不是上門女婿這個身份的人。”
周黑牛眨眨眼,“是這樣嗎?”
“嗯,你表叔是個能幹的人,他又聰明,田家怎會無緣無故打他?別擔心他了,他的事情他自己會處理好的。”林惜柔拍拍他的肩頭。
周黑牛似懂非懂眨眨眼,“哦。”
“走吧,咱們再挖些草藥去。”林惜柔朝周黑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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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柔帶著周黑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