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少有錢人家請的家丁護衛,一年就有二十兩銀子,可比種田收入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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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靜而過。
看看日子,再過兩天就是中秋節了。
李慎早已去了柺杖,能輕鬆地行走了。
林惜柔想到當初那個要攆走他的約定,可見他一直和她相敬如賓的生活,村裡人習慣喊她木生家娘子,一直當他們是夫妻,她竟不好攆他走了。
攆走他,換個男人?
還是換個地方生活?
似乎,都不太好。
李慎將她糾結的表情看在眼裡,並不說什麼,只和往日一樣,默默地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這天早上,李慎正要出門時,村裡一個常去縣城的人,匆匆走來,遞給他一封信。
“木郎君,這是縣衙門黑虎叫我轉交給你的。”
李慎頷首道了謝,拆開信紙看起來。
那人笑道,“快過中秋節,是黑虎要回家了吧?他說過幾天就回來呢。”
李慎微笑,“是的。”
等那人離開後,李慎的目光卻幽沉下來。
信並不是周黑虎寫的。
而是木縣令以周黑虎的名義寫的。
周黑虎追緝一夥盜賊,被困在鄰縣的一座山裡。
若是本縣的地盤,木縣令可以派人圍剿救人。
但那是處三不管的地方,而且,山上之人,說的是京城的官話。
木縣令在信裡說,擔心是京城的人在此鬧事,問李慎這個“太子護衛”,可知道是京城什麼人捉走了周黑虎。
“咦,你還不去學堂嗎?”林惜柔從正屋走出來。
她的身後還跟著周黑牛。
李慎將信塞進袖子裡,看著她說,“我有事得去一趟縣衙門,宋夫子那裡,暫時去不了了,我待會兒會去宋夫子家說一聲,回來就馬上得去縣城。”
他神情嚴肅,說完轉身就走。
林惜柔從沒有見他神情如此冷然過,快走了兩步,追上他,“出什麼事了嗎?”
剛才在屋裡時,她隱約聽到門口送信的人說,“京城人,縣衙門”字樣。
李慎知道她聰慧,瞞是瞞不住的。
低聲說道,“木縣令送來急信,黑虎被一個京城口音的人扣在縣城外的山裡了,我想親自去看看。”
林惜柔眸光微縮,拉著他的胳膊,“你……你小心些。”
李慎看著抓住他胳膊的手,忽然笑了笑,“若我回不來,你可以改嫁。”
“黑虎。”他道,“除了我問你,別人問你看到的,你統統不能說。”
周黑虎牛眨眼,“林嫂嫂也不能說嗎?”
“不能,否則,你就是背叛!”他表情嚴肅。
周黑牛嚇了一大跳,“是,木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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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天朦朦亮時,周黑虎搭乘村裡的驢車,往縣城去了。
林惜柔照舊上午挖草藥,下午坐診看病。
有時候天氣熱時,她就不出門,只在家整理藥材。
李慎則是按部就班的教書。
李慎是個有想法的人。
除了教孩子們習文,還教孩子們習武。
他說習文能讓人聰慧,但習武不僅能強身健體,還能保家護國。
課目有摔跤和射箭。
但有些孩子不愛習文,只想習武。
而有些孩子只想習文,懶得習武,怕吃苦。
李慎便將文課武課的孩子分班來教學。
引得兩村的人家,都將家裡的男娃送來學習武。
習文能考功名,習武考不了武舉人,可以去打獵或是進城當家丁護衛啊。
不少有錢人家請的家丁護衛,一年就有二十兩銀子,可比種田收入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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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靜而過。
看看日子,再過兩天就是中秋節了。
李慎早已去了柺杖,能輕鬆地行走了。
林惜柔想到當初那個要攆走他的約定,可見他一直和她相敬如賓的生活,村裡人習慣喊她木生家娘子,一直當他們是夫妻,她竟不好攆他走了。
攆走他,換個男人?
還是換個地方生活?
似乎,都不太好。
李慎將她糾結的表情看在眼裡,並不說什麼,只和往日一樣,默默地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