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慎伸著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我讓白桉去問問看。他知曉商州知府的一些事情。”
“也好。”林惜柔嘆道,“搬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太倉促了,咱們行李又多,還有個小傢伙呢,天又冷。”
李慎捧著她的臉,看著她溫柔說道,“今日不比四年前,四年前只有你跑前跑後,著實辛苦你了,現在有你相公替你安排。”
他的手指修長,張開的手指將她的臉全捧在手裡,很是暖和。
林惜柔睇著他,“嗯,我辛苦將你撿回來,當然該享享福福了。”
李慎將她按在椅上坐好,走出屋子,朝西側間走去。
白桉也剛從外面回來,正在屋裡和寧松在說話。
“白桉。”李慎朝他走過去,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對白桉說了一遍。
寧松馬上跳起來,“這可不講理啊,也不提前說一聲!”
“別衝動,周家許是遇到了大困難。”李慎朝寧松擺手,對白桉說,“周家兒子在知府當錢糧署主事,正是你父親戶部的管轄範圍,仔細問問是怎麼回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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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桉去了半個時辰後,回來了。
“我說我是京城來的,認識戶部的人,還給他們看了戶部的出入令牌,他們便相信了,跟我說了原因。”白桉說,“還向我打聽可有法子去戶部說情。”
李慎挑眉,“說重點。”
白桉便又說道,“難怪周家要賣地賣房了,周家兒子被關牢裡了,說是私吞稅糧。”
“那他私吞了嗎?”林惜柔問。
“他們說沒有,是被冤枉的,可所有的證據又說他們兒子犯了事,如今押往京城了。他們想賣掉田產籌集銀子去京城救人,但我看,以他們的力量,救人怕是不容易。”
“什麼人陷害了他們兒子?”林惜柔眯起雙眼。
看周家的老宅,大宅也不過二十間,小宅才五間,顯然,並不是特有物的人家。
既然私吞,勢必會在家鄉廣買田地大蓋房舍。
可事實上不是。
說明,周家兒子是個清官,是被人陷害了。
林惜柔對他們說了自己的想法。
“林娘子說的沒錯,那位周主事,確實被人害了,而且,極有可能是瑞王的人,便是現在天子的手下在四年前乾的,栽贓到了周主事的頭上,只是現在才被發現而已。”
“木生!還要幫嗎?”林惜柔看向李慎。
沒想到,查來查去的,查到了瑞王這裡。
四年前的瑞王,可是現在的皇帝。
四年前,他們就不是對手,他們幾人被迫逃亡在此,正是瑞王發動了宮變。
四年後,只怕是更難扳倒瑞王了。
李慎看著她,輕輕勾起唇角,“要!幫周家兒子,也是幫我們!查出了瑞王的證據,當然不能放過。既然宅子要被周家收走,我們現在就離開吧。”
“去哪兒?”
李慎道,“先去府城,見見商州知府。四年前瑞王的人陷害周主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吧?”
“娘,你快點說完,一會兒陪我玩。”李榆雖然調皮,但也懂事。
在林惜柔和李慎說事情時,他從不吵鬧。
“好,一會兒娘陪你玩。”林惜柔揉揉他的小腦袋。
李慎拉著她的手進了臥房,扶著她坐下,“聽村裡人說,周管事和他東家回村了,你去周員外家,他們說什麼了?”
“叫我們這會兒就搬走,我去跟他們商議,他們不同意,說是大宅子要賣掉,要搬到這小宅裡來住。”林惜柔皺眉,“木生,咱們現在怎麼安排?”
“我記得,周員外的兒子在知府衙門任職,怎會到了賣宅子一步?”
“不清楚,看那周員外和周老夫人一臉愁苦的樣子,我不好意思問。許是,他們兒子遇到了麻煩?這回回村的,只有周員外老兩口和孫子孫女兒媳婦,沒看到周員外的兒子。”
李慎伸著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我讓白桉去問問看。他知曉商州知府的一些事情。”
“也好。”林惜柔嘆道,“搬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太倉促了,咱們行李又多,還有個小傢伙呢,天又冷。”
李慎捧著她的臉,看著她溫柔說道,“今日不比四年前,四年前只有你跑前跑後,著實辛苦你了,現在有你相公替你安排。”
他的手指修長,張開的手指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