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也不說話,皆看向“白司木”想聽到一個解釋。
青禾待魏陽說完,便步步緊逼:“不知當下,白翎仙尊還有什麼話可說,你說是那魔頭動的手,可是這魏陽乃是魏家唯一倖存之人,總不至於趕到這仙宮之上來誣陷於你吧。”
蓬熠不知道這個白木頭以前究竟怎讓這個青禾看他不爽,今日如此咄咄相逼,抓著一點小辮子,恨不得就想要將他拉下這仙尊之位。
他既然來了這九重天之上,要為白木頭出口氣,自然不會白白任由他這般囂張。
他當下便對著那魏陽問道:“你道如何?”
魏陽抬起頭,眼中佈滿了血絲,一字一頓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眾人譁然,這區區凡人,竟是要想仙尊賠上這條命,未免太過痴心妄想。
蓬熠聞言,並不發怒,轉而面向青禾,問道:“照他這麼說,殺人便需要償命,是也不是?”
青禾仙者下意識地覺得這話是個圈套,但是又不知如何反駁,他冷著臉回道:“自然。”
他從未指望單憑一個魏陽,便能要了這白司木的命,但是不死,也要將他扒下一層皮來。
蓬熠勾了勾唇,說道:“那便記清楚了你的話。”
他突然翻手,展開手掌,掌心中憑空出現一面鏡子,這鏡子只有巴掌大小,鏡面光滑無比,能將人影照的一覽無餘,圓形的鏡面周圍紋路繁複,刻著一圈又一圈的咒文。
“復冥鏡……竟然是復冥鏡,這鏡子據說可以檢視過去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也不知是真是假?”
“光憑著這凡人一張嘴,便想著如此陷害仙尊,我可是第一個不服。”
白司木在仙界貢獻頗多,眾仙者全都是看個熱鬧,也不覺得白翎仙尊是如此是非不分之人。
蓬熠未曾回答,指尖藍光微閃,鏡子便幽幽地發出一陣光,鏡子裡的畫面映照在大殿上空,如同情景再現一般,一個穿著素白衣服女子的虛影覆在木偶之上,緩緩出現。
悽悽怨怨的聲音在明朝殿響起。
“奴家有怨,生死大怨,還請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