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但並沒有說是什麼時候!”
伯斯樂“啐”了一口,用匈牙利語罵了一句,翻譯成中文相當於“幹你孃”之類。這很正常,人到了這地步,他還不罵娘,他還算是人嗎?
但他接下來說的那句話,倒是有點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我頓時笑出了聲,他這就好比高洋罵人小偷、婊子罵人蕩婦一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兩個小姑娘像是商量了幾句,那拿傘的把傘開啟,傘面對著伯斯樂架在地上。
這幾個動作剛一做完,伯斯樂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快救我!我告訴你楚新月的下落!”
我心下一震,在我那樣威逼利誘下,他還敢有所保留。我頓時臉色一沉,殺意大起,繼而又忍了下來。
他這句話算是掐中了我的命脈,使我不得不出手助他。
我掏出大靈王敲了敲香爐,那兩個小姑娘愕然地回頭望著我。
我咳嗽一聲:“咳!班家的小姑娘好啊!”
兩個小姑娘對望了一眼後,年輕一些的秀眉輕皺,一副不滿地樣子:“你是什麼人?看上去比我們大不了多少,怎麼出口就小姑娘大姑娘的!”
我外表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歲,她們當然不知道我已經活一千六百多年。我這樣開口到還真是輕浮了些,不由得又咳嗽了一聲,掩飾下尷尬地表情:“咳!不知兩位小姐和班琴怎麼稱呼?”
“咦?你怎麼認識我們大姐?”小姑娘好奇道。
怎麼認識?我總不能說是因為把你們大姐給殺了吧?
還好這時另一位年紀大些,看上去成熟些的班家姑娘出來替我解了圍:“這位先生怎麼稱呼?我們是班琴的妹妹!我叫班妃,她叫班雨。”
“好名字!”我隨口應付道,只想拖延一下時間:“在下賈仁。”
“賈先生,您好!不知您能告訴我班琴姐姐的下落嗎?我們已經一年多沒有見過她了!”班妃看上去有些著急。
下落?人是沒有了,骨灰盒到是有一個!但康斯坦丁和柳素是眼看著班琴死在我手中的?他們沒有告訴班家的人?
我搖了搖頭:“我也快兩年沒有見過她了。”
“哦……”班妃應了一聲,低頭想著什麼。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時,伯斯樂突然從後面移動到她們身邊,一手一個掐住她們的脖子,把她們提了起來。
在和她們對話時,我說暗中把太極擒鬼術給解開了,也偷偷地用手勢通知了伯斯樂。
我看他快要把人給掐死了,便笑道:“留下她們的命,我還有用。”
說完,我讓小高和高洋兩人去把她們的武器都收了過來。
我見伯斯樂手上只鬆了些勁,但還是十分用力地提著兩人,便寒聲道:“她們要是死了!你也別想活。”
伯斯樂身子一震,將她們放在地上,一手一個拽著衣領拖了過來。
倆人費力地喘上幾口氣後,大聲罵道:“想不到你和這狗東西是一夥的……哎喲!”才罵上一句,就被地上的石頭給咯著了。
我冷冷地道:“我和他不是一路人。要是你們不合作的話,包括他在內,一個人都別想活!”
班妃班雨畢竟還年輕,哪裡見我這樣的人,頓時被嚇得出不了聲,連疼也忘了叫了。
伯斯樂像是什麼也沒聽見似的,把她們拉到我面前後,鬆開手想要站在我身旁,被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又退了幾步,站在了班妃班雨的身後。
沒了武器的班家人就像沒了牙的老虎,人見人踩,我根本就不怕她們跑。
“去看看她們身上還有什麼武器沒有!”我抬首向小高說道。
小高應了一聲,蹲下去摸索了一陣,沒有發現什麼。他又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手悄悄地往班妃的胸部摸了過去。
我上前一把將他提了起來,“啪啪”兩個耳光打在他臉上,冰冷地道:“你做特種偵察兵時沒讀過日內瓦公約?”
小高從來沒有見過我這麼狠的樣子,嚇得雙手摸在臉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我一把將他摔在一旁,丟下一句話:“好好反醒反醒!”
我回過頭來,看見班妃感激地看著我。我哼了一聲,道:“你不用感謝我,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兄弟這麼沒出息。忘記告訴你了,班琴是死在我手裡的!”
班妃身子一震,驚恐地看著我。班雨則手一按地,彈起身子,向我撲過來。高洋毫不憐香惜玉,上前就是一個手肘,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