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裡進一步深造後,那腦子就像是被開啟了的寶庫,奇思妙想層出不窮。”伯斯樂一口氣抖了個大包袱。
我心中還有疑惑:“那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他們為什麼要對付你們?”我相信還有更大的包袱在等著我。
果然,伯斯樂喘了口氣,道:“班琴利用在西點軍校的海外關係,與東南亞、非洲、南美的國家大做軍火交易,甚至連一些反政府組織也成了他們的客戶。”
我哼了一聲,道:“這又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他們愛做軍火做軍火,愛販毒販毒!你們難不成倒成了世界和平的引路者了?別來噁心我了!我看八成是把你們原來的生意搶去了不少吧?”
只見伯斯樂臉色一變,我心知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小姑娘!小姑娘!哦!對了……班妃、班雨!”我望著地上還不敢站起身來的她們叫道。
班妃班雨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這一眼看過來,竟然帶著幾分怨恨和狠毒。我明白這是因為我聽到她們家族的秘密。但對於她們的看法,我毫不介意。一個活了一千六百多年的人,要是時刻都在意別人的目光,那他活得也太累了。
“你們是來追殺伯斯樂的?”我露出一絲微笑看著一臉震驚的她們。
“他是不是知道了你們某些軍事秘密?”
班妃班雨更是驚駭得往後蹭了幾步。倆人靠在香爐壁上,緊緊地摟在一起,像看到一隻怪物似地望著我。
我滿意地笑了笑。我問的兩個問題她們都沒回答,但從她們的動作和神態上,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我抬頭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伯斯樂,冷冷地道:“說吧!你從班家裡探聽到了什麼?”
從班妃班雨一出大殿把目標轉向伯斯樂,我就知道這裡面有鬼!那時我故意讓她們放手對付他,正是想賺足籌碼。
現在大局已經盡在掌握!無論是躺在地上的班妃班雨,還是困在陣中的伯斯樂,在心裡上被我完全地摧毀了。
我已經不急於知道楚新月的訊息,既然伯斯樂用它做餌得到了我的幫助,那我就不怕他不說。
他畢竟還是怕死的!每個人都會怕死的,不管他是平常人,還是吸血鬼。也無論他是活了二十年,還是一千年!
戰場上計程車兵或許可以憑藉一時血氣,用以來抵制,忘卻死亡的恐懼,但下了戰場後,他可能比任何人都害怕死亡。
很多人可能見過一些老兵,他們經過戰爭,常常在嘴上掛著“當年老子踩著屍體……”“當年老子槍林彈雨……”,但你真的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什麼都不必說,只要輕輕地比劃一下,剩下的你就可以享受他們臉上那副表情了。
我見伯斯樂半晌沒有反應,只是輕巧地拿著大靈王,在空氣中畫一個圈。他頓時像見了鬼一樣,忙不迭地道:“我說!我說!”
唉!這樣的男人,當年怎麼會把我身邊的女人搶走!
“我受引路者委派,潛入到了班家在洛陽的一間設計室。”伯斯樂頓了頓,續道:“班家內部從設計到出廠一共分為三個工序,根據弟子們不同的喜好,也分為了三個部門--設計、製作、檢驗。”
這倒有些像房地產開發。從設計人員的圖紙,到施工隊伍的建設,最後是監理部門的檢驗。一切合格後,所有的證書都拿到了,方能交到住戶的手中。
“班家近幾百年都不怎麼成氣候,特別是在元朝時為了保住家族地位,當時的領導人向統治者靠擾,為他們設計製作了一大批精良的兵器。在蒙古南下之時,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也因為這樣,他們在明後,一直受到當權者的排擠。後來熱兵器時代來臨,火藥的廣泛使用,班家又沒跟上時代步伐,基本上被淘汰了。”
倒是第一回聽說班家還有這樣不光彩的歷史,身為中國人居然與入侵者合作,不禁又讓我對他們的形象減低了幾分。
“其實一直以來,統治者都不太看得上班家。在他們眼中,班家的東西不過是些奇淫巧技。”
確實!就看班琴那把飛毒蟲的刀,還有班妃的黑傘,班雨的皮帶,都不是正常人帶的,倒像是特工用的東西。
“由於發展不利,人丁稀少。據我們調查現在剩下還不到二十人,也就是說殺一個少一個。”伯斯樂說到這時,兩眼冰冷地看著班妃班雨。
“好好說話!嚇小姑娘幹什麼?”我對他這作法也有些不滿。
伯斯樂看了我一眼,續道:“班家到了現在,發展有些像我們歐洲,或者美國的黑道家族。他們以有限責任制辦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