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子停住,我突然意識到她口中所說的“關係重大的寶物”,就是已經與我食指合為一體的“海天鎮魂”。
他們為了得到這件寶物,不但從一開始就在我身邊埋下了柳葉兒這顆釘子。
看起來,我遠渡日本去為松島家尋找“鎮魂”,也是他們使的手段。而康斯坦丁的到來也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這諸多計算,就是為了得到合體後的海天鎮魂。
只是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海天一色與鎮魂合體,竟然連在我身上,再也取不下來了。
海天鎮魂到底具備什麼樣的力量,值得他們這樣苦心積慮,大費周章。
而且這到底是一件什麼寶物,我現在連它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
想到這兒,我把食指伸到班妃眼前晃了晃,見她一臉地不解,便冷笑道:“你不知道這是什麼?這就是班琴費勁工夫想得到的東西--‘海天鎮魂’。”
班妃怔了怔,突然道:“不是這個!琴姐說的是一件叫‘般若鑑’的東西!”
伯斯樂笑道:“海天鎮魂就是般若鑑!海天鎮魂只是謝先生給它取的新名字而已!”
般若鑑?這名字不好聽!還是叫海天鎮魂好了!
我心下也鬆了口氣,
班妃瞪圓了雙目,死死地盯著它,突然又搖了搖頭道:“不應該是這樣的!根據班家歷代相傳的《器物寶錄》裡記載,它應該像一塊兒鵝卵石一樣!”
伯斯樂“哼”了一聲,道:“你們班家死學死用,數百年要不是出了個班琴,現在還在做鋤頭、鏟子!般若鑑這一類的寶物,若是沾上長生……”
他“血”字還沒出口,我就截斷了話:“不管怎麼樣!這東西現在在我手上,你們班家下輩子也別再想了,還是快些把圖紙燒了,安分些好!”
在場的六個人中,只有高洋和伯斯樂知道我長生的秘密,我可不想到處宣傳!
“高洋、高澄!你們把她們帶到一邊去!”所有的事幾乎都有了答案,我終於可以定下心來詢問楚新月的下落。
班妃、班雨在失掉武器後,無異於廢人,只是比平常人力氣大些、靈活些,但有高洋在,她們是沒辦法逃跑的。
“唉!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伯斯樂嘆了口氣道。
我聽見他語氣有些怪異,心下一沉,寒聲道:“楚新月在哪裡?”
“其實救走舒羽他們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伯斯樂苦笑著道:“其中一個帶著楚小姐離開成都後直接飛到了北京。那時我正好在北京辦事,又鬼怪的好死不死地撞見了!與你有關係的人的照片,我都見過……”
聽到這裡我“哼”了一聲,明顯又是引路者手下的情報網乾的好事!
“你知道的!我對你並沒有什麼好感……”
“我對你也沒有什麼好感!”我截斷他的話,頂了回去!
伯斯樂搖了搖頭道:“當時我以為楚小姐是受人挾持……就想出手營救……”
“得了吧!你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錯了!我看你是想用來威脅我吧?”我對他的性格瞭如指掌,對他的作法更是不以為然。
“……算是吧!”伯斯樂還算光明磊落地承認了:“可是我並沒有得手,還差點讓那人給殺了!”
從一開始我就猜到了這樣的結果,如果楚新月在他手上的話,他早就把牌亮出來,用來鉗制我。那我就算再冷血,也要顧及到她的安全。
只是憑空又多出這樣一個高手,楚新月在他那裡,安全是不成問題,但他到底會有什麼目的呢?
“我一擊不中,立即遠揚!但仍舊付了很重的傷,休息了近一個多小時!”伯斯樂唉嘆道。
“哼!吸了不少北京人的血吧?”吸血鬼受傷後,只要能夠及時的得到血液的補充,身體復原極快。
“哪有!現在北京全是外地人!嗯……看口味,應該是河南的!”
“快說!”我見他有一搭沒一搭的廢話,便喝斥道。
“幸好!他們還沒來得及離開,我吃過苦頭,知道不是那人的對手,就遠遠地吊著。直到看他們上了飛往肯亞內羅畢的班機,我才回到酒店,通知那裡的人員注意。但是十分奇怪……”
伯斯樂頓了頓,一副迷惑地神情:“我們的人在機場出口處等了幾天,並沒有發現他們從裡面出來。而在內羅畢的人員,至今沒有查到他的蹤跡!”
“你這算是知道下落?如此強大一個組織,連人都查不到?你現在等於給了我兩個地方,一個是北京,一個是內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