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侯爵都會有麻煩,更別說現在站滿的一排白魔法師了。
而且只是白魔法師,作為魔法師協會的第一把手,那些比白魔法師更禁忌,更無所不用其極的黑魔法師至今還不見人影,難道是作為預備軍嗎?我苦笑地揹著雙手,組裝著七號箱子裡的東西,現在好不容易組成了第一部分,而還有兩個部分,我還必須拖住她,我需要時間。
“難道一點兒緩和的餘地也沒有了嗎?”我故意苦著臉道:“我想,我們還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吧?”“尊敬的納達司第伯爵……”伯斯樂出現在了城牆上,一臉地傲慢和得意忘形:“不是我們不想和解,而是你實在做得太絕了。”
他冷冷地笑道:“你不但想把我殺了,而且想把整個血族都趕盡殺絕。你要知道,你現在不但是我一個人的敵人,而且是整個血族的敵人。我能放過你,你問問看,我手下的人能放過你嗎?”話音一落,城牆上便響起一陣殺喊聲。
我苦笑道:“我可放過你不少次……”“是的!”伯斯樂眼中滿是嫉恨:“你以為你那是高尚的行為?是你的寬容大度?我告訴你!你那是對我人格的侮辱!作為高貴的血族首領,你竟然敢一次又一次地捉弄我,把我當猴兒耍?我告訴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好!第二個部分也組裝完成了!繼續拖字訣!我無奈地道:“大家怎麼也是老朋友了,都認識五百多年了吧?我什麼時候做過對血族不利的事了?這五百年大家都相安無事地渡過,那以後當然也可能繼續維持著這種平衡,你說對不對?”
伯斯樂突然仰天狂笑起來,直震著城牆上的石屑紛紛落下,而所有的血族成員,無論侯爵公爵還是王子,都在大笑。直過了三分鐘後,他才猛地收聲盯著我大叫道:“本來我們與教廷、與聖盟、與法門都簽訂了條約,大家一直相安無事。直到你……直到你到了歐洲,這一切都改變了。這種平衡是你破壞的,現在你們人類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我無奈地把目光投向了柳葉兒,苦笑道:“柳素,難道你也不肯為我說句話嗎?”柳葉兒身子微微一震,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搖頭道:“對不起!我無能為力。”我作出一副傷心欲絕地樣子看著她,哽咽道:“難道……難道……原來的一切都是假的嗎?”
柳葉兒躲開我的目光,望著天空,沒有言語。而伯斯樂突然冷笑道:“你還想求得柳小姐的寬恕?你把康斯坦丁殺掉後還想求得柳小姐的寬恕?簡直就是笑話!”“什麼?”我心下一震,不可思議地道:“你……你和康斯坦丁……?”
她緩緩地低下頭,盯著我,剛才眼神中出現的憐憫和複雜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怨恨。她一字一句地道:“不錯!我是康斯坦丁的未婚妻……本來我們在這一切事情結束之後,就要舉行婚禮,到加勒比海去旅行的……誰知道……你……”
我忍不住大笑道:“你難道不知道康斯坦丁每過幾十年就要涅槃重生嗎?三十年?四十年?你們在一起的時間能有多久?”“我知道!”柳葉兒咬著牙道:“我什麼都知道。他什麼都沒有隱瞞我。而我願意這麼做,我願意等他……”
“笑話!”我冷冷地道:“他的涅槃與我的重生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他重生後相當於重走六道,投胎做人。到時你願意看著一個三歲大的小孩叫你妻子嗎?”“我……”柳葉兒顯然沒有想到這之間的差別,一時回答不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伯斯樂警覺到了有些不對:“拖著時間,難道你還想等援軍來嗎?”“我還有援軍嗎?”我苦笑道,心裡卻問候著伯斯樂的祖宗,這小子也太狡猾了,不過他猜的錯了,我等的不是援軍,而是等待神兵的組裝完成。
“嘿嘿!”伯斯樂陰深地笑了笑:“據我所知,你還有一個小子沒來,他跑哪兒去了?”“唉!估計是人家見我快倒黴了,跑回家去了吧。”我裝作無奈地道:“真是人倒黴,屁股也生瘡啊。”
“哈哈!”伯斯樂得意地笑了笑,突然指著半空中的達娜格丹厲聲道:“她在幹什麼?”“我不知道。”我摸著一隻配件小心地嵌在上面。“你不知道?”伯斯樂皺眉道:“你也有不知道的嗎?”“我又不是上帝,我當然有不知道的。”我把配件按在一處,又在那東西的鋒利處劃破手指,將長生血塗在了上面。
“給我打!”伯斯樂見問不出什麼,突然一揮手大叫道。所有的血族同時舉起了槍炮,對準被白衣觀音經圍住的達娜格丹轟去。只見火光閃過,她依舊毫髮無傷,而且連一厘米都沒有移動,停在原來的地方。
這回連柳葉兒也皺起了眉頭,她輕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