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像樣的阻擊。
我坐回車裡,依舊是文雪依開車,她二擋起動掛四擋,五擋向前,一下就飛了出去。要說道路,這坑下確實也比坑上好得多。估計是引路者為了能夠在有人進攻的時候,相互支援方便,都是水泥路。
不過剛才那一下狂轟濫炸,再好的路也成了蜂窩子,可文雪依仍舊是一副佛擋撞佛,人擋撞人的一腳油門到底,把整車都顛得快把早上吃的早餐都拋了出來。
“吱!”文雪依突然一腳剎車,一點兒預兆也沒有,我差點兒都貼擋風玻璃上了。我正想教訓她兩句,卻不料她停下後,立馬就開啟車門跳了下出。
我跟著走下車,才發現高洋他們的那輛車距離這輛只還有五公分的距離,差一點兒就親上來了。開車的高澄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指指文雪依。
我理解地點點頭,跟在文雪依後面,走到了旁邊一僱傭兵的屍體旁。那僱傭兵是揹著躺在地上的,文雪依用腳挑了挑,把他給轉到正面看清後,“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我詫異道:“你認識?”她點了點頭:“認識!”“你家鄰居?”她白了我一眼:“你發小!”我哈哈一笑道:“我發小還能活著的,不是妖怪也勝似妖怪了!”
文雪依莞爾一笑,正色道:“這是第一層防衛圈的指揮官達達!”“咦?”這一下我也開始關注地問道:“你確定?”她用力地點頭道:“確定!你看……”
我順著她手指的地方看過去,由於達達剃的是光頭,所以整個脖子都裸露了出來,只見他脖子上有一條螺旋狀的刀痕,非常明顯。這也是剛才為何他揹著身子倒在地上,文雪依還能在高速行駛的車中把他認出來的原因。
只是一個人被人拿刀子在脖子上轉了一圈,還能活下來,那命也不是一般的大啊。“這是好事啊!”我笑道:“一陣亂打,把第一層防衛圈的指揮官都打死了!對我們來說,形態一片大好啊!”
“那倒是!”文雪依也不否認我的看法,她想了想,又沉聲道:“我們打這兩仗消滅的只是第一層防衛圈裡一半左右的兵力,我怕……”
“有什麼好怕的,都到這一步了!”我攬過她的肩膀,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才不怕引路者玩些什麼花活呢!”
我把文雪依送上車,自己也坐上去後,又叮囑了她,開車慢一些。後面車隊的人見沒事了,都紛紛上車在後面跟著。文雪依剛開始的時候,還開得很慢很穩,可過了彈坑區,一片平路的時候,又抽風了。
那一腳油門下去,把小妖都駭得大叫道:“你是打算去投胎嗎?”滿車的人都把手放在了拉環上,完全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九公里多的路,不到五分鐘就開完了,一路上我就沒看到速度表上的指標有從最下面彈起來的時候。在彈坑區,文雪依開車再快也有限,畢竟路不好走,高澄還能跟得上。可這九公里的路,高澄完全被甩得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在這裡停下來還是因為,前面架起了一排的防禦工事。沙包、木架子、悍馬車,擋在前面。本來一看到就應該停下來,那樣距離還有兩百多米。可車速太快,文雪依一個剎車又向前滑行了幾十米,現在目測一下,距離最多也就一百五十米。
這黑壓壓的一片僱傭兵,又不是抓逃犯的警察,也不和我們說什麼廢話,還沒等我們下車就直接一排地導彈、火箭炮轟了過來。
我還沒來得及通知高澄,這小子以比文雪依慢了沒多少的速度開了上來。高澄一下車就把車門開啟,擋在了身前,作為屏障,從車廂裡扛起火箭筒就對攻上了。
他們倒是在前邊的時候撿了不少現代化武器,可我這裡就慘了,別說火箭筒了,AK47也沒拎上一把。不過,我一排天雷打過去,可比什麼武器都好使。
這一排天雷一擊下,硬生生地從僱傭軍中劈出了一條道,而對面的攻擊力一下就小了很多,看樣子,受創不輕。文雪依手中的雖然就兩把沙鷹,但拼著一顆打不光的子彈,彈無虛發的也搶了不少人。
至於小妖,我出於保護“珍稀動物”和“尊老愛幼”的中華優良傳統,緊緊地把她給掩護在了身後。而她好像也沒什麼意見,一副十分受用的樣子。
達娜格丹和柳葉兒一出手,那滿天都是黑白魔法和巫術的光影在閃爍。白影、黑影、紅影,三種顏色交叉著往前攻去。
對面那些僱傭軍說什麼也只是普通人,就算身體練得再強壯,十頭牛都頂不翻,那心理素質比岩石還硬,遇到這兩個殺人不眨眼的美女,立馬就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