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都有可能將對方打爆。
張闌忍不住施展了幾道法術,看著那破壞力,讓他兩眼興奮放光,然後他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凝聚出了神識,不妨試試。
一縷縷一絲絲的神識,以張闌為中心,想著四周蔓延,一直延展到了將近方圓幾里,張闌才感覺吃力起來,而且更是無法維持太久,只能將範圍縮小,不斷的在四周幾百米內探查,搬家的螞蟻,樹葉的跌落,躲在樹洞的野獸,他都能探查得一清二楚,讓他好不興奮,簡直就是發現了另一個世界,這神識比之眼睛還要敏銳直觀得多。
“小子,先別玩了,就你這小小的神識,還太過弱小,勉強能探查四周的一些情況,能避開一些危險而已。”虛元子打斷了沉浸在神識之中的張闌。
“前輩,如今我的體質是不是改變了,是否有了靈根?”張闌突然想起了什麼,滿臉希冀的問道。
“你的體質不僅改變了,而且是根本性的改變了,肉身之強大,也許一般的金丹修士都不過如此。”虛元子滿臉羨慕,接著說道,“這可都是道嬰帶來的改變!”
“不過,你還是沒有生成靈根。”
張闌沒有沮喪,沒有就沒有吧,他早已看開,繼而他指著胸口的石頭,問道:“那這顆神秘的小石子,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顆石頭,說實在我也不懂是何物,不過可以肯定,此寶絕對不是此界之物,而且有可能是其他界無比逆天之物,因為它當初無意救了我一命,也因此我才能將神魂儲存了不知多少歲月。”虛元子一陣感嘆,道,“之前小石子溢位的液體,你用來種植靈藥,而且修煉出了更為精純的法力,不過小石子的本質作用你還不瞭解,不過倒是奇異,我在裡面待了不知多少萬年歲月,卻都不曾受我控制,卻不想剛才對你認主了。”
“認主?”張闌握著胸口的小石頭,一臉詫異。
“對,認主,嘿嘿,不然你以為你是如何凝聚出如此逆天的道嬰。”
這麼一說,張闌算是明白了,這小石子的價值,這世間可能都沒有一物可與之比擬。
“好了,現在我神魂虛弱得很,得回到小石子中修養一段時間,你也就待在此地修煉適應一下肉身和神識,雖然那幾個元嬰小傢伙認為你已經被爆炸碎粉得死得不能再死,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過一段時日外面平靜一些再走。”
虛元子說著,準備進入小石子,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回頭看向那把破舊的古傘,言道:“這把傘,應該不止是如今我們看到的這般,雖然破碎了,你佔時也用不上,等到你修為高了,也許能看出其中的秘密。”
說完,虛元子神魂一縮,進入了小石子,再也沒有出聲。
張闌去過那把古舊的傘,似木非木似鐵非鐵,摩挲著破碎的傘面,想起了因為此傘死去的師父,一陣感嘆,翻手將傘收回了儲物袋,然後取出一顆辟穀丹服下,就地打坐修煉起來。
如今張闌是煉氣期八層,加之經脈寬大,法力渾厚,修煉所需靈氣之多,簡直堪比築基期修士,而且身無靈根,小石子還會吸走他一半的靈氣,因此周圍的靈氣,根本無法供應,一天修煉下來,根本感覺不到法力的增長,不過倒是對身體徹底適應了下來,神識的運用也更加自如。
“有人過來了,不要動,快收斂氣息,別發出聲響,靜觀其變。”
腦海之中突然傳來虛元子急促的聲音,張闌大驚,卻不猶豫,取出了一張斂息符貼在身上,收斂了自己的氣息,一動不動。
過了良久,張闌透過密林的灌木叢縫隙,看到有個人跌跌撞撞的向這邊疾步走來,正好是朝著他所在的灌木叢的位置。
張闌心中一緊,準備捏起掠天符,隨時準備著逃走,不過那人卻在灌木之外幾丈不遠的地方停下了,傳來劇烈的喘息聲。
張闌一下子鬆了口氣,開始打量外面的那人,只見一頭長髮參差不齊,衣服破碎滿是血跡,臉上也被一大片的血跡蓋住,似乎過度虛弱,到了這兒支撐不過,只得就地坐了下來,又從儲物袋取了一顆丹藥服下,看樣子是準備療傷。
“該死的,怎麼會冒出如此多的元嬰期老怪,那白骨門,給我等著,讓我金丹被毀,一生收集的法寶盡數被廢,修為也跌落至築基期,這個仇我遲早要報!幸好曾經在一處上古修士之墓得到天地替身符娃,不然我也將和那流雲老鬼一樣,身死道消了。”
“是門主!”那人在取丹藥的時候,手上的指環被張闌看到了,那正是北元門的門主指環,他怎麼能不認識,因此他一口斷定這個人正是門主蕭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