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
原來如此。
蘭堂看向了一邊的亂步。
不是我不幫你,是你的監護人太過敏銳了啊。
亂步癟嘴,看著蘭堂的眼神裡都是求助的意思。
我會盡量公允的。不過你的監護人先生是會想到什麼,我就不能保證了。
蘭堂清了清喉嚨,開始說起了這次的事情。
“之前因為不想要您誤會,所以我隱藏了自己的身份,我是港口Mafia的底層人員。任務就是探查港口Mafia的所屬區域,以及邊界地方,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的預兆。”
福澤諭吉的視線,落在了亂步的臉上。
亂步的腦袋越來越低,只留給對面的蘭堂一個柔軟的髮旋。
蘭堂暗自憐憫,卻也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福澤先生是定居橫濱嗎?一直在這裡生活的人都知道,這裡是沒有什麼安定的工作可言的。正常的公司很有可能因為沒有交夠保護費,被各種組織上門打砸,臨街的店鋪隨時會因為附近組織的交手,辛辛苦苦的成績被清理一空。就算是依靠了某個組織,時間長了,不是被這個組織吞併成為對方的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