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無的確就是替貪。
他在山上搞的那些東西,虛張聲勢,還和盛天朝合作,擺明了就是為了錢。
那本本子上記錄的,基本都是一些資金的來往。
但慕南希真的是想破頭都沒想到,和自己認識了那麼多年的吉陽,竟是權無的兒子。
這簡直就是驚天大瓜!
她一個習慣了大風大浪的人,這會兒還有些緩不過來。
時澈小聲在邊上問:“姐姐,權無是誰?”
手裡還拿著一個棍子,“現在捅他腳底板麼?”
吉陽大叫:“我不是都交代了嗎?我知道的都說了啊,希,你說話算話的。”
慕南希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帶入一定的主觀情緒,這會兒見吉陽的那個五官,怎麼看都覺得和權無的確是很神似。
……
“希姐!我的希希神,你知道我最怕癢了,我真都交代了啊,我的媽啊,早知道我就應該躲著,不聯絡你……”
吉陽嘀嘀咕咕的,慕南希看了一眼時澈,搖了搖頭。
時澈直接丟下了棍子。
吉陽這才鬆了一口氣。
慕南希也不給他解開穴道,交換了一下疊著的長腿,問:“那你說說具體的。”
吉陽只能認命。
總之,之前權無偷偷和自己聯絡的時候說了,慕南希上山了,還把他的一些秘密東西給捲走了,當時吉陽心裡就已經有點數了,早晚這事會攤到自己的頭上。
小希是什麼水準的人,他是一清二楚的。
只要是她想要去做的,真就是早晚的事,過程什麼都不重要,她有一顆堅韌的心,永不放棄的精神。
所以小希之前聯絡自己的時候,他也差不多剛到京都,權衡再三,他可以和組織為敵,但不能和小希為敵。
他們畢竟也是有過革命友誼的。
就這樣聯絡上了。
本來還想著,能矇混過關自然是最好的了,不過還是自己異想天開。
吉陽嘆息一聲道:“總之就是你想的那種,我老爸當年一開始是因為…一開始欠人錢,他喜歡賭博那時候,傾家蕩產都要賭的那種,後來我媽生病死了,他差點是把我都給賣了,後來不知道他是碰到了誰,總之就是所謂的貴人,反正走了狗屎運,有人幫他清了所有的債務,還給他指了一條明路,你應該也知道了,就是上山裝裝樣子,然後那些大富豪就很相信他,每年給他白白送錢。不過他在那上面的時候,我已經是在組織了,這些年我也和你在一起,我沒騙你啊,只是說,我覺得我家老頭兒這個身份也不足一提,就什麼都沒說過,再說了,小希你也沒問啊。”
慕南希挑眉,“就是這些?”
“那當然就這些啊。”
“你還有事瞞著我,我勸你現在知道什麼都告訴我,否則……”
吉陽見慕南希可不像開玩笑的,有些頭疼,最後還是說:“行行行,那我說了,就是我爸合作的物件就是你爸。”
慕南希眼神微微一沉:“我不承認那是我父親,注意你的用詞。”
“行行行,就是盛天朝!是盛天朝那個老混蛋,ok?”
時澈站在邊上,渾身都是冰冷的,氣場森森。
吉陽感覺這兩姐弟真的是…如果說一個是冰窖,兩個不就是加倍?
他覺得好冷!
攤上這麼兩個玩意兒,自己可真是倒黴透頂了!
慕南希逼近他,“吉陽,你膽子可真大,你竟然敢玩我,所以你很早就知道,盛天朝和我的關係?”
吉陽嘴角一抽:“不是,我真不知道,我也是盛天朝主動認你我才知道的,我發誓,ok?”
“你父親權無知道盛天朝什麼秘密?”
“這我哪能知道啊?你以為我和權無那個老東西關係很好嗎?我關係好我能這樣?他的確就是我生理學上的父親,但我並不喜歡他,他要拿著人富豪的把柄,你覺得他能告訴我?”
慕南希銀針輕輕刺了一下他的動脈。
吉陽額頭一滴冷汗——
“…不是,希,我都告訴你了啊,你這行為真的是太見外了,我真不知道。”
慕南希看他的樣子,不像還有隱瞞著自己的事。
她這才給他解開穴道,吉陽心裡輕輕鬆了一口氣,算是逃過一劫。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之後三個人坐下來,慕南希自然是要抓緊時間問重要的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