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開始動手解除幼兒園外圍的陣法。他畢竟有著徐則林留下的各種玉瞳簡,對於陣法也算是略有研究。
不一會兒,幼兒園外圍的陣法就被他解除掉了。因為擔心再次出現意外,他在陣法被破解的同時,就給炎夏宗的強子了一個傳訊玉簡。玉簡中,詳細的把剛剛生的事情描述了一下。
“大家都快點逃走他們肯定不止一個人一這個女人的同夥回來了,我們就算想逃也逃不掉了”夏爸對躲在防禦陣中的其他家長說道。
打鬥剛開始的時候,許佳勇為這些家長們佈下了防禦陣法。若不是這樣,這些人大概已經屍骨無存了
其實不需要夏爸的好心提醒,幾位孩子的家長早就已經在尋找機會逃走了。修真盛行的世界裡,法律已經不再是絕對的權威,與之相反,擁有真正實力的人才能夠擁有話語權
“謝,謝謝”那個聲音尖銳的女人臉色慘白,抱起自己的孩子就往外面的車子裡衝。等她將孩子放進汽車之後,這才稍稍的定下心來,回頭對夏爸一行人說了一聲謝謝。
這一聲謝謝,包含了太多太多內容,壓的夏爸有些透不過氣來。
另外幾位家長完全和這個女人一樣,全都臉色蒼白的逃竄著,只想以最快的度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可是,當事情可能會變得更糟的時候,它就一定會向著更糟糕的方向展。
在這關鍵的時刻,那位假冒幼兒園園長的邪修,竟然正好從黃書記的辦公室回來了
這個邪修一出場,連話都沒有說,直接就對準備逃竄的幾人動了攻擊和剛剛那個屍骨無存的變態女人相同,他也是一個以人身修煉鬼修功法的變態
當其衝的是那個聲音尖銳的女人。
她坐在紅色的馬自達中,兩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用力的睜著眼睛,死不瞑目的瞪著前方。她的身體,從額頭的地方開始,以眉心的正中間為分界,活生生的被劈成了兩半。
就在她的旁邊,剛剛還在瑟瑟抖的男孩,一動不動的端坐在那裡。男孩的雙手交疊著放在腿上,交疊的雙手上平放著他的頭顱。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驚恐的看著自己那無頭的屍體
第二個被*掉的是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已經帶著孩子走到了汽車的旁邊,正伸出手來打算開啟車門。如果能夠再多給他幾分鐘,也許他或許就能夠逃離這個地方,甚至躲過這次劫難
然而,現實世界是沒有如果的,所以他的生命只能定格在這一瞬間。車門還保持著微開的樣子,翻騰的鮮血卻從他的腦門上汩汩的冒了出來,就好像噴湧而出的紅色泉水
他的懷裡,那個曾經天真活潑的孩子,眼中緩緩的失去了光芒。孩子的面板皺巴巴的貼在的骨骼上,就好像被風乾了多年的乾屍一樣。這一瞬間,孩子就被抽取了所有的命元,連靈魂都隨之飄散……
鬼修的招式原本就處處透著詭異,同等修為的修真者與其戰鬥都會防不勝防,更何況這個鬼修已經到了築基後期的修為
許佳勇只覺得一陣陰風撲面而來,他想都沒想,直接將妻兒用力的推向了旁邊,自己卻瞪大了眼睛,不甘的等待著死亡的到來。死在鬼修的手裡,他連鬼都做不成,大概永遠也別想為自己報仇了
可是,他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相反,一聲怒喝突然劃破了長空,將那柄催人性命的漆黑短劍定在了他的面前。
“你這是在找死”徐則林既驚且怒。他用全身的氣勢,狠狠的壓向了那個對許佳勇和夏泠泠下手的邪修。夏飄飄的姐姐和姐夫,竟然差一點在剛才那一刻喪命,這讓徐則林再也沒有辦法繼續保持心境的穩定
“噗”那個邪修連吭都沒有吭出一聲,直接被徐則林的氣勢壓成了一攤爛肉他的靈魂則是被徐則林輕易的抽了出來,隨手捏成了一個黑色的圓球。
“爸,媽你們沒事?”夏飄飄直接出現在父母的面前,焦急之色溢於言表。她伸手往夏爸夏**身上一撫,然後就像拎起掉落的頭一般,將孽緣絲緩緩的抽離了出去。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對不起”夏飄飄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一邊為父母療傷,一邊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她只要一想到剛剛的場景,就是一陣的後怕。萬萬一她和徐則林再來晚一步,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來接受這樣的結果她會自責,會悔恨,也許還會因此性情大變……
另一邊,徐則林正在為許佳勇和夏泠泠治療著傷勢。他的心裡同樣是驚魂未定,生怕自己剛剛來晚了一步一步之遙,卻將會是天人兩隔,那時將永遠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