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沒得比……不過,那並不代表她就會喜歡上他。
“這不公平,外在的條件並不能決定一個人的價值,愛一個人是沒有條件的。”
這倒新鮮了!“你愛他?”女兒是他生的,他怎麼會不瞭解她。
輪到她被問倒了。“我……我喜歡他。”她是說不出那三個字。
內線電話又在此時響了起來。
她按下通話鍵,“有什麼事?”
“總裁。摩雷利先生想要見你。”真是說人人到,說到就到。
“叫他回去。”永升是站在殷罔極那一邊的。
他不是嫌貧愛富,不過,既然摩雷利沒那個能耐抓住小遠,那就別浪費他的時間了,他可不想真讓小遠拖到四十歲才走進結婚禮堂。
“爸,他是我的男朋友。”她用手蓋住話筒壓低聲音說完,隨即放開吩咐道:“請他進來。”
“好的。”
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門隨即被推開來,走進一個黑髮棕眸的男子,“遠,我聽說……”他的話聲在瞧見辦公室內還有人時一頓,他有些緊張地打招呼道:“伯……,伯父,你好。”
永升點了下頭算是響應。
“找我有事?”她心知肚明,卻不想去面對。
摩雷利的目光一觸及辦公室內的三束玫瑰花,臉色一凝,“花是誰送的?”
“那並不重要,就只是幾束花而已。”她輕描淡寫地一語帶過,不想再提有關殷罔極的事。
只是天不從人願。
“送花的人是小遠的未婚夫,殷罔極,殷氏企業的總裁。”永升出聲替她回答。
“你有未婚夫?”摩雷利聞言受到頗大的打擊,不敢相信她竟然腳踏兩條船。
未、未婚夫?她哪來的未婚夫?永遠霍地轉頭瞪著父親,“爸,你別鬧了,我什麼時候多了個未婚夫我自己怎麼不知道?”他這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嘛!
永升見狀,趕緊打蛇隨棍上地趁機搞破壞,“雖然罔極忙得沒有時間陪你,但你也不應該揹著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是外遇。”
摩雷利的臉色越見難看,“我只是你打發空虛寂寞的工具?”他對永升的話全盤接收,毫不懷疑,因為沒有一個父親會如此毀謗自己女兒的名譽。
他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成為第三者。
永遠定定地望著他道:“如果我說那不是真的呢?”
“你要我怎麼相信?”說出那些話的人是她的父親啊。
“你是不相信我了?”她要一個明確的回答。
一片靜寂,摩雷利預設了。
若是連最基本的信任也沒有的話,這段感情也該是結束的時候了。“既然如此,我無話可說。”
摩雷利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了聲“再見。”
然後轉身離開。
兩人之間七個月的感值就這麼畫下休止符。
若說她完全沒有感覺是騙人的,七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倒也不短,她心中難免有些失落,“爸,你以為讓我和摩雷利分手,我就會和殷罔極在一起嗎?”
她真不敢相信父親竟然會那樣毀謗她!
他的企圖當場被血淋淋地揪出來了!“你們交往好一段時間了,他這麼輕易地相信謠言,這就表承你們的感情不夠穩固,將來肯定也沒有辦法長久的。”他避重就輕地道,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一瞼無所謂的樣子。
她直直地瞪著他,努力地隱忍著滿腔的怒氣,“他當然相信了,因為散佈謠言的人是我父親,有哪個父親會這樣毀謗自己女兒的!你也別太得意,就等我和摩雷利分手了,也不會喜歡上殷罔極。”話到後頭她還不忘使了記回馬槍。
這一點永升倒不擔心,因為他會助殷罔極一臂之力,讓他更容易擄獲永遠的心。
有未來岳父大人的幫助,殷罔極肯定是如虎添翼。
待會兒過去找殷罔極聊聊好了。心念一動,他立即自沙發中起身,“我約了朋友喝茶,得走了,你繼續工作吧。”
父親離開後,永遠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長期抗戰開打了。
不經意抬頭瞥了一下牆上的鐘,十一點五十分,一個原本可以好好工作的上午就這麼浪費掉了,而這一切全都拜殷罔極所賜。
“叩叩。”海蓮娜提著一個紙盒子走進永遠的辦公室。“總裁,剛剛有家餐館的服務生送東西來,說是要給你的。”
有股淡淡的、熟悉的、讓她垂涎的香味從紙盒子中飄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