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展開來,然後宛如仙女的飄帶,緩緩升上天空。
“魔法,是一種操縱能量的具現。無論是念誦特殊的魔法音節,釋放遠端能量攻擊;還是將能量附在兵器或者身體,進行近戰攻擊,都是魔法的一種……通常情況下,修煉魔法需要經歷三個階段……積蓄、掌握、以及領悟……”
夏無雙坐在道場中,靜靜地看著小阿禮像個小大師一樣,為成百上千的求學者闡述魔法的真諦。他心中不禁有些許欣慰,被這個外柔內剛的小女孩所感動。
她的人生,就像椿花一樣。要麼在枝頭上無盡的盛放,要麼連根齊斷從枝頭整體飄落。為了讓人類避免再被妖怪侵襲的夢想,她一直在不斷的前行,哪怕她所能做的,僅僅只是一點點,可能永遠達不到夢想的彼端,卻從未因為征途遙遠而放棄過。
“積蓄即冥想,它是魔法師的入門,也是根基……”
小阿禮盤坐在高臺上,面前有一張淺紅色的書案,一壘壘的魔法卷宗,全都是她這一年內對冥想術與魔法的認知。
她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又擁有特殊神靈賜予的菩提子,因而領悟能力冠絕整個東大陸。連夏無雙這樣思維開闊的現代人,都比之不足。
慢慢地。講解進入了**。道場的學者,從未聽過這些玄奧的理論。加上小阿禮毫無保留,講解中融入了屬於自己的魔蘊,直聽得這些求學者如痴如醉,陷入了無盡的沉思。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遠方的天空突然飛來一張玉碟,上面承載著一個老者和四個年輕人。
眾人連同夏無雙。見狀都是一愣。然後就聽‘轟隆’一聲,那張玉碟撞在了高塔上,將整個高塔都損毀大半。
硝煙未盡。就見五個來歷不明的人類從玉碟跳了下來。他們站立在高臺上,環顧了一眼四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然後冷哼一聲,向正在講解魔法的稗田阿禮走去。
小阿禮停了下來。目光轉向這群來意不明的魔師。道場中出現了一絲嘈雜的聲音。人們看著高臺上那些來者不善的魔師,交頭接耳,心中隱隱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幾位大人,你們怎麼可以擅闖?”戍衛在高臺上的衛兵,硬著頭皮向這些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圍了上去。縱使高塔被這些人損毀了,他們的言語中,更多的卻還是恭敬。
沒有辦法,東大陸就是這樣。魔師至上。如果說貴族殺死平民可以免罪,那麼魔師殺死貴族也是可以免罪的。因為沒有人敢制裁這些神秘而強大的人族另類。
“賤種。滾開!”老者身後的年輕人,冷哼一聲,伸手一揮,便將那個衛兵首領推飛了出去。
那衛兵首領並不是弱手,在衛兵之間的比鬥中能一個打十個,如果換算成普通平民,他就算用一隻手都能打翻幾十個。但就是這樣的凡俗悍將,卻在那年輕手下走不過半個回合,被人輕輕一推,便撞破了一旁的白石圍欄,大口咳血,被打下了高臺。
那些衛兵下意識地散開了,夏無雙皺了眉頭,這些魔師顯然是來找茬的。
稗田阿禮收好了書案上的卷宗,站起身來,落落大方地向那個朝她走來的老者鞠了一躬,輕聲道了一聲“前輩”,然後開口:“不知阿禮有什麼得罪的地方?”
“哼!我且問你,你的冥想法是怎麼來的,怎麼敢在凡俗間開場佈道,這裡可是‘遠山家族’的宗地,你是想在這裡開宗立派嗎?”那老者毫不客氣,伸手指著小阿禮瓊鼻,凌厲的問道。
臺下的人群騷動。
“遠山家族,我好像隱隱在一些密宗裡看到過。他們不是常年隱世不出嗎?怎麼今天跑到稗田村來搗亂?”帝都來的年輕人,認知遠比普通人廣博。
又聽有人冷笑。
“這還不簡單嗎?這些傢伙是怕魔法成為凡俗盡知的東西,特意跑來搗亂來了。”
“這就是人性,尤其是這種事關本身利益的東西,互相碾壓傾軋得尤為厲害。”
前來求學的學者都皺起了眉頭,甚至有人圍在了臺階的外面,眼神中充滿了敵意。
這是他們學習魔法的唯一途徑,如果失去,所有人都只能做一個壽命只有短短百載的凡人。
這是要命的大恨,他們就算灑血這片道場,也絕不能妥協。
“嘁!一群不自量力的凡人。”看著人群騷動,站在老者身後的年輕人,不屑的嗤笑。
“老先生,我的冥想法是傳自我的丈夫。我只是想讓大家學習一點魔法防身,讓大家不至於再被妖怪所侵害。”稗田阿禮粉衣帶褶,紫色短髮上的緋色椿花,象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