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還會呆在原地，等別人來殺你們？”
一串串問題將刀疤漢子問蒙了，不過，順著秦歌的思維想下去，刀疤漢子就是再蠢，也隱約明白自己被那群沒膽的傢伙給耍了，他心中怒火狂湧，秦歌卻似若不見地說道：“這些問題你想過嗎？沒想過的話，你是不是傻逼？想過了卻仍然還中了人家的借刀殺人之計，是不是比傻逼還要傻逼？”
犀利的言辭，就像一把把利劍，刺透了刀疤漢子那顆憤怒的心，扎得他難受無比卻又找不到發洩的地方，刀疤漢子一聲大吼，遂即罵道：“孃的，那群兔崽子竟然敢耍老子，老子要他們生不如死！”
“他們是程家的商隊！”
秦歌和顏悅色地送上了答案，那樣子與剛才罵刀疤漢子是“傻逼”的時候，完全是兩個人，刀疤漢子沒管那麼多，只是吼道：“兒郎們聽好了，以後但凡是程家商隊的貨物，全部都給老子劫了，他們的人全都給老子殺了，一個不留。”
吼完之後，刀疤漢子才有些發愣地盯著秦歌，眼睛裡的殺機並沒有散去，刀疤漢子雙眼眯成一條縫，說道：“程家商隊借老子的刀來宰你們，你是不是也想借老子的刀來宰程家？”
“不錯。”
秦歌笑著坦然承認，讓刀疤漢子眼中精芒更深，這時，秦歌笑容卻是消失了，滿臉堆起很認真的表情，說道：“我就是借你的手來報復程家，不過，你的報復手段太讓我失望，太小兒科了，當然，也可以說，你還不夠狠！”
“老子不夠狠？”
刀疤漢子一聲疑問，遂即狂笑起來，要是秦歌說其他，刀疤漢子還不會這樣，但是說到“狠”字，他刀疤漢子在黑鬍子強盜中那是赫赫有名，正兒八經狠人中的狠人，刀疤漢子對他手下說道：“這小子說老子不夠狠，哈哈哈……”
“那狠哥，你就狠給這小子看看！”
“挖了他的雙眼，扯了他的舌頭！”
“再挖一個深深的坑，將他給活埋了！”
……
黑鬍子強盜的一眾人邊狂笑著，邊出著毒計狠計，直聽到夏青東等人頭皮發麻，雖然在強務控制住自己，可那腳那手仍然在止不住地顫抖，只有秦歌還是淡定如常，就像看人演戲一樣。
刀疤漢子眼中再閃精芒，說道：“聽到了嗎？這些夠不夠狠，對了，再告訴你一件事，老子的名字，就叫做羅狠！狠人的狠！狠辣的狠！”
秦歌笑了。
羅狠問道：“你笑什麼？”
“名字叫狠，就狠了嗎？殺個人斬條腿就狠了嗎？”秦歌搖頭，滿臉鄙夷，在羅狠要瘋吼的時候，直盯羅狠雙眼，羅狠也帶著兇光盯著秦歌，秦歌一字一句說道：“要足夠地狠，帶著一票人馬，趁著月黑風高夜，殺程序家，將程家上下滿門抄斬！從上到下，一個都不放過！伏屍千里，血流遍地！這才叫狠，這才叫囂張，才叫狂妄。你覺得，是你的狠，還是我剛才說的狠？”
羅狠沒有回答，但他的目光也沒有閃爍，仍然在緊緊與秦歌互相對視，這種對視，是另外一種戰鬥，秦歌開口又道：“當然，這樣做了，會給你們黑鬍子強盜帶來很大的麻煩，會激起民憤，會激起其他家族的同仇敵愾，到時你們黑鬍子處境就非常危險，所以，此舉，狠則狠矣，卻後患無窮。”
秦歌一笑，繼續說道：“又要玩狠，還要給黑鬍子帶來儘量少的麻煩，低階的狠，那就搶程家的貨物，不殺他們的人，只是弄殘廢，這樣一來，那殘廢的人就會像一道警告牌，警示著其他人，給和家做事就是這樣的下場，日積月累，只要程家的人殘到一定地步，程家必亡！”
“這也叫狠？”羅狠目光仍堅定，“老子殺了他們，那警示作用不是更狠？”
“給你講一個故事吧，你說是一條殺死的狼容易讓它的同伴害怕，還是一條不斷被你虐殺，發出淒厲慘叫聲音的狼更讓它的同伴害怕？”
羅狠想了一下那畫面，沒有開腔，秦歌繼續說道：“而且，警示作用只是其一，我們也不確定程家會不會為傷殘的人負責，若負責，那必然就會花掉一大筆錢財，若不負責，程家名聲就會毀掉，名聲一毀，那誰還願意幫程家做事？再說，那些人裡面總有程家的嫡系人怪吧？”
聽到這，羅狠心動了一下，不得不承認秦歌所說的㊣（5），比他只是搶劫殺人來狠得多，也更毒得多，想到秦歌所說的最低階的狠，問道：“還有更高階的狠？”
“當然有啊，稍微高階一點的，就是抓程家的人，想盡辦法讓他們成為你們黑鬍子的一員，然後再讓這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