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天平啞口無言,心中更懼。
“最後一次問你,你能不能做主?”
喬天平忍下,說道:“家主,請恕在下難以做主!”
“既然你不能做主,那就沒什麼用了,就像公孫老狗一樣,老子沒有問他要城要金幣吧,既然你也不想拿出來,那就……”
說到這兒,秦歌頓住,拔向殺人葫蘆,喬天平大驚失sè,顫抖著說道:“家主,我能做主,我能做主!”
“老子說你賤,你偏偏就不信,非得要老子罵一頓,你才能做主,有意思嗎?”
秦歌連連喝罵,喬天平卻只能像個龜孫子一樣聽著、忍著,不管他心中有多麼的恨,他都得很忍住,不管這是多麼的恥辱,他還是得忍住,因為他不想死。
擺平了喬天平,秦歌看向懷正出,說道:“你呢?你是願意做不了主呢?還是願意賭一把,反正你可是比兩星戰尊還要高的人,殺人葫蘆又殺不死你。”
懷正陽吸取了喬天平的教訓,沒有說那些話,冷冷回道:“家主,我能做主,我只是想問家主一個問題。”
“你確定要問?”
“恩。”
“那好,你問吧。”
“為什麼我聖天教要獻出三十座城和一千億金幣,足足比喬家多了十座城和四百億金幣。”
秦歌一笑,說道:“你說錯,你現在只比喬家多付五座城和三百億金幣。”
“家主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難道你不想老子替你們保守那個秘密嗎?如果不想的話,老子馬上就可以宣告四方啊!”
懷正陽無語,但他確實不想那個秘密洩露,所以,只得忍下,而喬天平的眼睛裡更是充滿了疑惑,他想到是聖天教找上他,攛掇著喬家前來,喬天平隱隱發現,聖天教此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死曾英俊,守住那個秘密,想到這些,喬天平心中有些發涼,還有被利用了的怒火。
秦歌掃了喬天平一眼,說道:“看來你想到一些什麼了嘛,不過,也怪你自己賤,真以為曾家的肉那麼好吃,想來咬一口呢!”
喬天平更怒,冷冷看了懷正陽一眼,兩人已生間隙。
秦歌對懷正陽說道:“其實,你之前說得沒有錯,你確實要比喬家多獻十座城和四百億金幣,因為這是你之前問我問題的代價,你現在要付三十五座城和一千一百億金幣。”
“你……”
“我可是問過你確實要問的,你說恩,老子回答問題不要代價啊?nǎinǎi個熊,老子又沒有逼你問,是你自己要問的,你是不是相賴賬?”
殺人葫蘆一抖,懷正陽壓下怒火,現在無論是形勢,還是實力,還是背景,都被人壓住,他還能有什麼話好說的?
秦歌繼續說道:“剛才談的,都是你們對太虛宮的賠償,現在來談談對老子補償。”
“什麼!”
喬天平和懷正陽臉sè大變,他們付出那些代價,若是能了了今天的恩怨,那他們也不是損失不起,城丟了可以再打回來,金幣丟了可以再搶,但現在,貌似還不能將恩怨一筆勾銷。
“老子說得有錯嗎?還是說你們不願給太虛宮賠償?”秦歌兩問,直接對顧志鴻說道:“顧志鴻,你可以回去向太虛宮稟報,就說喬家和聖天教不怕太虛宮,說他們準備對與太虛宮成為死敵,死拼到底。”
“你血口噴人!”
喬天平兩人齊聲喝來,秦歌一瞪,“老子血口噴人?你們今天來欺負曾家,就是不給太虛宮面子,還不想賠償,那不是死拼到底是什麼?而且,正是你們的作為,才讓顧志鴻這位聖子潛力榜上排名二十七的人受了傷,你們知道二十七是什麼概念嗎?那是將來要成為聖子的人,聖子是什麼,你們知道嗎?”
顧志鴻聽到這番熟悉的話從秦歌嘴裡說出來,總覺得不是那麼對勁,秦歌繼續說道:“而且,正是你們的所作所為,才讓顧志鴻受了重傷,你們就不作出一些補償嗎?要是顧志鴻有什麼閃失,那可是死你們的手上。”
“是公孫榮殺了他們。”
“nǎinǎi個熊,沒有你們攔住老子,你以為公孫榮能傷得了他嗎?你們就是幫兇,就是間接殺手,顧志鴻要是死了,什麼後果你們比老子清楚。”
論嘴功,喬天平和懷正陽差了秦歌十萬八千里,這一頂頂的帽子戴下來,威脅之語加上來,喬天平與懷正陽只得哀呼一聲,認命。
喬天平說道:“不知道家主想要怎麼樣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