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萱雖然沒有很豐富的閱歷,卻也明白那個獨眼肯定是要用她的病要挾秦歌,凌若萱盯著秦歌,心裡念道:“我能幫你的不多,但老孃絕不允許他人再用我來威脅你!而且,那個人知道你的那麼多真實情況,要是讓他逃脫了,肯定會給你帶來無盡麻煩,說不定是死亡災難,老孃絕對不許,絕對不許!”
所以,即便那心臟是絞痛得快要死了一般,凌若萱仍集中全部jīng神力,以莫大毅力壓下,臉上擠出笑容,輕聲說道:“流氓,老孃……很好,不會有事!”
“哈哈哈,好一個不會有事,好一個女子!明明以髒絞痛得要死,卻還能堅持這麼多時候,不給你帶來絲毫擔憂,即便是死,也不想讓老夫威脅你,姓秦的,你果然很幸福。”
聽到獨眼的話,心裡震動的不僅是秦歌,更有牧秦,“若不是愛他至深,她又何必如此?”心中正湧著一個決定,凌若萱卻轉頭對牧秦說道:“姐姐,我不知道你叫什麼,但我知道你很愛她,也聽那流氓說過你是他的女人,我祝你們幸福!你們一定會白頭到老的!”
話音落下,凌若萱身子往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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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神476三魔心,半年期限1更
“妹妹……”
這兩個字,牧秦從來沒有想過對凌若萱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凌若萱可是她的情敵,可這一刻,她情不自禁地喚了出來,她也是女人,也是個愛秦歌的女人,自然能理解凌若萱所付出的那些,是怎樣一種代價,也明白凌若萱的心意。
牧秦將凌若萱抱在懷中,可她的身子也堅持不住,且這一動作還引動了傷勢,被凌若萱帶著倒下,這時,秦歌伸出了雙手,將兩女環繞於胸。
“秦歌,你快救救她。”
牧秦脫口說來,沒有理會自己身上的傷勢,她嘴角的鮮血已在不停滲出,秦歌又抓住了牧秦的手,認真地說道:“我不會讓她死,你也是,堅持住,你們誰都不能離開我,我不許!”
秦歌喝喊出聲,那邊,獨眼拍手稱讚道:“好一句霸道的話,但是,姓秦的,在這裡,能救你女人的,就只有老夫!”
“你想怎樣?”
“怎樣?先自斷一臂,再在腳底板中心穿出一個血洞,還有左膝蓋和尾椎骨!”
獨眼的聲音yīn沉冰冷,臉上笑容卻是燦爛無比,他的眼力勁不錯,之前秦歌讓殳志才這樣做,獨眼雖然沒有感覺到殳志才的實力明顯下降,卻認為秦歌此法必有深意,多半能夠遏制殳志才,所以,獨眼有此要求,他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秦歌只是一聲冷笑,“你有病嗎?”
“不錯,老夫就是有病,可老夫的病死不了人,但要是沒有老夫的解藥,你女人的小命就要沒了!老夫告訴你,你立馬按老夫說的做,做完之後,再把老夫送到崖底,順便把這隻戰獸一起送與老夫,老夫就給你解藥,讓你和你女人幸福地生活。”
獨眼端的打得好主意,他讓秦歌送他,便是要消耗秦歌的能量,讓他虛弱無比,連吞服丹藥補充能量的機會都沒有,至於那隻戰獸,他當然想得到,到時他就能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一安全之地,想到自己掌握的訊息,獨眼就笑得異常開心,從剛才秦歌和金光男的對話中,他知道景家是在另外一個組織的幫助下才有如此改變,而他用這個無比重要的資訊去交換,不說能夠像景家那樣,但能在他們的幫助之下成為戰王那還是極有可能的!
“只有成為了戰王,那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就算想去噹噹皇帝玩幾天,也是輕而易舉!”獨眼心中想著美好無比的未來,可看到秦歌仍然沉默在那裡,獨眼以為秦歌還在猶豫,便說道:“不用猶豫了,每多猶豫一分鐘,你女人就要多痛苦幾分!趕緊按老夫說的做!”
秦歌沉默,不是在猶豫,而是在心裡問著魂老,“魂老,我師姐的病,到底怎樣?”
“非常嚴重!如果得不到及時的醫治,那便香消玉殞。”
聽到魂老這麼一說,秦歌心中大慌,立馬就要轉頭答應獨眼的條件,先救活凌若萱再說,剛有此念,魂老就罵道:“白痴,老夫都說嚴重了,你覺得那個獨眼還能夠醫治嗎?”
“他不是有解藥嗎?”
“哼!他能有解藥,老子跟他信!老子敢肯定,他不僅沒有解藥,就是這種毒具體是什麼,他都不清楚!也不知他從哪裡弄來的!”
秦歌一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