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點頭,看向她眼神熾熱而剋制。
沒多久,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向淑瀾疑惑,門外許君哲和她都安排了人守著的,這會能靠近,應該是自己人吧?
許君哲站了起來,“你不是喜歡曹記的桃酥嗎?我讓人去給你買了點。”
“你有心了。”謹慎起見,她還是將闈帽重新戴起。
她也確實久未吃曹記的桃酥了,難免多吃了兩塊,這不就口渴了嗎?於是就叫來德鑫樓的丫環添水。
今天德鑫茶樓派來伺候的奴婢不知怎麼回事,冒冒失失的,竟然打翻了茶水,那茶水好死不死,竟然衝著向淑瀾去了。
她連忙躲閃,但胸腹間的衣裳還是被弄溼了。
今日她穿的是淺色系的裙子,偏巧,裡面的兜衣是偏深色的。這裙子一溼,兜衣自然若隱若現,特別是當她察覺到許君哲不時情不自禁看過來的目光,向淑瀾瞬間黑了臉。
最終,她只能讓貼身侍女回馬車上將備用的衣裙取來,像她們這樣的人以往出門都會在馬車上備著一套衣裳以防意外的。
那闖禍的婢女自然是被許君哲帶下去了,一會向淑瀾需要在這裡更衣,他這樣也算是避嫌。
他知道自己不能守在門外,德鑫茶樓雖然只接待非富即貴的客人,但他這臉在京城還是很有名的,他往門口一忤,若遇上認識他的人,難免會猜測屋內的人的身份。
而許君哲一走,直接帶走了他的兩個手下。
見他如此風度,向淑瀾的臉色總算好看一點了。
向淑瀾輕裝出行,帶來的人本就不多,留了一些在樓上看管馬車,帶上樓的並不多。此時她要更衣,便將守在門口的兩個丫環都叫了進去。她這套備用的衣裳偏華貴,穿起來也很繁瑣,穿起來很麻煩,一個丫環伺候不好。
約一刻鐘左右,向淑瀾總算換好了衣服,派人來請許君哲。
他進門後,門剛關上的剎那,變故生,先是門口被人用大鐵鏈鎖死,接著是他的人僅和偷襲者交手了幾抬就被打暈了。
鐵鏈的聲響讓許君哲生出不詳的預感,他快步上前,手往門閂一拉,卻怎麼也拉不動。
意識到什麼,許君哲驚怒異常,“你們是什麼人?膽敢如此?難道就不怕報應?”正因為意識到此事不簡單,許君哲沒敢亮出身份,但他的話卻滿是威脅。
可惜無人回話。
這等變故,發生得太快了,等向淑瀾反應過來,大門已經被鎖死了,他們都出不去。
從對方默默做事,不曾應答許君哲這點,向淑瀾就看出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
“威脅喊話是沒用的,現在最要緊的是想辦法出去。”這時向淑瀾還算冷靜。只是不知道這事是衝著許君哲去的,還是衝著她來的?
許君哲說道,“一會德鑫樓的掌櫃的應該會帶人來處理的。”
他一直在努力撞門,但是沒什麼用,德鑫茶樓全是用好材料修建的,即使是練家子,也休想輕易破門而出。
可惜了他們的人不是被鎖在屋裡,就是被對方撂倒了,看顧馬車的一般都難以察覺他們這邊出了變故,故無人在外支應。
說完這話,他還特意開啟窗戶,看了一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