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日的查探,最終確定了受害人名叫柳天逸。
兩名受害人都姓柳?
焦大人立即派人去查柳天逸與劉建成父子究竟有什麼關係,詢問柳建成後得到了一個驚人的答案,果然是有關係的!柳天逸竟然是柳建成的外室之子!
這是一場針對柳家的復仇!
焦大人意識到了兇手隱藏的極深,仔細詢問柳建成究竟得罪過什麼人後,也沒有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
柳建成一直堅稱自己與人為善絕對不會得罪什麼人,如果真的有得罪人,大概也是生意上的,但是為了幾樁生意應該不會有人來謀害他家人的性命啊!
三名曾被懷疑的嫌疑人都被放出去了,兇手另有其人,究竟兇手藏身何處?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在眾人眼下的呢?
又是一場的新的探查。
柳建成還有一庶子,是妾室所生,在柳建成連死兩子後,僅剩的唯一庶子立即被保護了起來。
都城內幾乎人人都在議論此事,柳建成一向與人為善,而且平時多做善事,怎麼會有人對他的家人如此殘忍呢?很多人都在猜測,也猜不出個理所然來,最後都在說這兇手若不是因為有什麼深仇大恨,應該不會將人的頭給砍下來,然後又將人凌遲吧?
這究竟是什麼樣的仇呢?
恐怕連柳建成自己都不清楚吧?
夏輕蕭拿著食盒一路向大理寺走去,這是娘特別吩咐的,因為大理寺有案子處理,娘又膽子小不敢來,所以她就替母來看夫,送上愛心餐。
一路走過來聽了不少人談論這樁案子,也算稍微瞭解一些了,兇手果然不是三名嫌疑人中的一人。
由此可見,嫌疑人現在正在藏身在某一個地方,伺機而動,不到最後是不會收手的。
“夏小姐是來找夏師爺的嗎?”一名捕快見到夏輕蕭時,熱絡的打著招呼。
夏輕蕭點頭,“是啊,我方便進去嗎?”
“當然方便啊,走,我帶夏小姐進去。夏師爺正在看供詞呢,今天上午又發現了一個被害人,又要重新開始忙起來了。”經過上一案,知道些內情的捕快都對夏輕蕭另眼相待了,所以這一回見到她後都很熱情。
捕快對夏輕蕭也沒什麼設防,一路上說了很多關於案情的事情,跟外面的傳言不同,這一回聽到的更靠譜一些。
“這兇手也不知道跟柳家有什麼仇,殺了人兩個兒子了,這是要絕人家的後啊!不過下手也太慘了。”捕快感嘆人心不古。
夏輕蕭笑了笑沒說什麼。
不過一會兒就到了府衙的證物房。
她沒進去,在門口等著那捕快進去叫她爹。
過了一會兒,那捕快出來了,夏衛興沒有隨著他一起出來,“夏小姐你直接進去吧,大人也在。”
“嗯,好。”夏輕蕭點頭,原來焦大人也在。
她進去後,夏衛興看向她,“蕭兒,又是你娘讓你送東西過來嗎?”
“是啊,娘怕你一忙起來就忘記吃東西了。”夏輕蕭點頭應道,隨後又看向正在專注看供詞的焦大人,“見過焦大人。”
焦大人點了點頭,很和藹的說道:“來,本官正好有一些疑問,看看你有什麼想法。”
“哦?”夏輕蕭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了過去。
焦大人將柳建成的供詞交給了她,一共是兩份供詞。夏輕蕭看了過去。
第一份上,明顯看出柳建成的敘述很激動,很憤怒,但是言語還是有邏輯性的。
但是第二份上,面對焦大人同樣的詢問究竟有沒有什麼仇人時,他已經不像是第一次回答時那麼幹脆了,只說他不清楚,不知道,不可能的,不會有的,僅僅是這份供詞就已經說明了柳建成的心理變化。
的確,柳建成應該隱瞞了一些事情。
到底柳建成隱瞞了什麼事情?
如果沒有第二個受害人,柳建成應該不會露出這些馬腳。
究竟是什麼樣的仇人會讓柳建成無法說出口?又不停的否定?
就算是到了審問最後,柳建成依舊咬緊牙關,直搖頭:“沒有,我沒有什麼仇人,我也不知道是誰。”
“丫頭,你也看出來了吧?”焦大人見夏輕蕭神色有些變化,立即問道。
夏輕蕭點頭,“前言不搭後語,柳建成應該是有所隱瞞。”如果沒有故事,又怎會引來禍端?兩名受害人都與柳建成有關係,在加上柳建成的反應,這場禍端或許早就在很久以前就被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