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君正在專心的學著選秀的各種規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然而今天突然從授課的嬤嬤那裡聽到了一個訊息。
夏輕蕭竟然有了身孕,而且還是燕王的子嗣!此訊息已經迅速的傳遍了整個都城。
“怎麼會這樣?什麼時候的事情?”夏楚君徹底的變了面色,夏輕蕭怎麼會在不知不覺間就懷了燕王的孩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傳言成夏輕蕭已有身孕兩個月,如此說來,兩個月前他們二人就已經在一起了?!
太不要臉了!
夏輕蕭怎能如此不要臉?!還未曾成親,更未曾嫁入燕王府,就懷有身孕!燕王怎能喜愛夏輕蕭如此不自重的女子?
夏楚君從未有過的憤怒和絕望。
憑什麼夏輕蕭可以得到燕王的喜愛?憑什麼如此不自重還能成為燕王府將來的女主人?!
到底為什麼?
她失魂落魄的趕走了重金請來的嬤嬤,然後瘋了一樣跑出去,一路向夏輕蕭的家中而去。她這段時間一直潛心學習選秀禮儀,就是希望能夠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好,讓寒百陌能夠注意到她。可現在夏輕蕭用了卑鄙的手段捷足先登,這讓她怎能接受!
而且這意味著,夏輕蕭只要稍稍用些手段,她就是想盡法子進入燕王府,都只能是做夢了!那麼,她現在辛苦的練習禮儀又有何用!蒼天實在是不公,為何要幫助不知羞恥的夏輕蕭?!
無論如何她要問個明白!她要親眼見到夏輕蕭,更要親耳聽到夏輕蕭的答案!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
她不能最後進了宮,然後什麼都無法得到?就連秦芸現在都已經成為了皇上的女人,又怎會幫她進燕王府?如果秦芸有辦法,早就已經嫁給燕王了。
此時此刻,夏楚君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
恰在同一時間。
夏輕蕭去了燕王府。
所以當夏楚君一路狂奔到夏輕蕭家中時,夏輕蕭根本就不在。
她怔怔的站在門前,看著趙氏,問了句:“夏輕蕭是去燕王府了嗎?”
趙氏愣了一下,還是點了頭,“應該是吧,有什麼事情嗎?輕蕭回來後我告訴她。”
夏楚君愣住了,搖頭回道:“我只想當面與她說。”轉身要走時,她忽然忍不住了,又轉過身來看著趙氏冷聲道:“你們為什惡魔要縱容夏輕蕭如此不要臉?竟然在還未成親之前就懷有身孕!三叔三嬸,想不到你們為了能夠攀上權貴之家,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聞言,趙氏臉上的笑容一僵,竟是不知該如何回應。
“哼,如此不知自重,燕王真的會對她長情?怕是就想用子嗣來謀取一個名分吧?夏輕蕭還真是卑鄙,三叔三嬸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夏楚君深受刺激,完全不顧後果,一股腦的什麼話難聽就說什麼人,只為了能夠出這一口惡氣。自從來到都城,處處被夏輕蕭搶風頭也就算了,在夏輕蕭的幾次針對下,夏家無法在都城立足,就連她也被迫為了能夠參加選秀而脫離了夏家,因此被很多人背後指責,她付出瞭如此多,反而不如夏輕蕭隨隨便便的獻身。
“話不用說的這麼難聽吧?我怎麼從你的口氣中聽到了妒忌的味道?我知道你妒忌我家小姐,可表現的如此明顯,不覺得丟人嗎?我i外面是什麼傳言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家小姐絕對比你更加自重。你以為整個大華國就你自重?呵呵,在你的臉上明明白白的寫了幾個字,就想爬上燕王的床!別將自己看的太高貴,你是燕王妃還是燕王的母親?一副指責和指手劃腳的模樣,你有權利嗎?”
思雯見趙氏忽然臉色變得蒼白,立即放下手上的掃把,冷言諷刺夏楚君。
夏楚君身形一顫,竟是半句話也說不出口,面色緊接著蒼白的好像是一張白紙。
……
燕王府。
這一回到燕王府,夏輕蕭實在是覺得渾身都彆扭。
每一個人見到她恨不得跪下行禮。
傳言,他們也信?!
“霍帥,燕王沒有跟燕王府的下人解釋嗎?外面的傳言都是假的。”夏輕蕭揉了揉有些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深深的感覺到全身無力,怎麼感覺好像解釋不清楚了呢?
哎。
霍帥神色微動,一本正經的回道:“傳言不是假啊,你不會有了身孕嗎?而且都已經兩個月了。這……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