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豎著耳朵傾聽著兩女的對話,一直沒有移動分毫。
與他同樣失態的,還有二百步處的一個角落裡的一輛馬車。此刻,那馬車的主人緊緊扣著車轅,緊緊地盯著柳婧,朝著一個護衛急急問道:“她是誰?怎麼生得與柳氏這般相似?”卻又比她更氣質出眾更顯成熟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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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大年三十,我在農村過年,自入夜後便鞭炮聲不斷,弄得人根本沒有辦法靜下心碼字。先奉上今天的一更。昨晚的欠更,我明天一併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