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詢嚇了一跳,轉眼她老老實實地回道:“過完年便來了。”
顧呈提起酒樽,給自己和柳婧各把酒盅滿上後,依然沒有看向她,依然聲音是如此冷漠,“說說吧。”
“什麼?”
“說說這六年的事。”
柳婧睜大眼,她朝著顧呈看了一會後,收回了目光。雙手捧起酒盅,她小小地抿了一口後,低聲說道:“我,我們與你家別過後,便在陽河縣定居了,父親跑商。我,”她頓了頓後,低低說道:“父親嫌我過於頑劣,收起了我的書,也不許我下棋,不許我出門,只許我繡花彈琴。過了半載,他給了一些修身養性的書給我。就這樣一直到他入獄。”
她低聲說到這裡,慢慢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