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王夫婦知道樂樂回來了,兩人接到手下的回報,只是相視而笑,禁令手下,不要打擾他們。
天還未黑,關婷的閨閣中已燈火通明,只是門窗緊閉,丫環們把熱水、酒菜準備好後,同時接到命令,不要打擾。
只是後來聽丫環們說“我們被如泣似哭的叫聲折磨了整夜,是我們被打擾了!h”
司徒世家,密室。
司徒業焦急的走來走,不時的雙手合十,對天祈求,很像一個虔誠的佛徒。司徒朋擔心的問道“爹,你說爺爺受傷嚴重嗎?沒想到簡一劍那傢伙能把爺爺打傷,還殺死了幾十位野草判官,真把他小看了。”
“你爺爺的混元神功練到第九層了,一般的武功很難傷到他,這傷是被簡一劍的劍氣所傷,恐怕不好恢復。不過總算殺掉了簡一劍,皇城再也沒有人敢反對我們了。只要沒有劍宗的保護,那些保皇派的貴族大臣,還不得乖乖投靠我們司徒世家?”司徒業得意了半天,又道“最近野草高手損失不少,賠給他們多少錢?”
司徒朋略帶為難之色,道“總共給他們一千三百萬兩銀子,他們答應再給四十名野草判官,外加一百名一流高手。”
“哼,野草判官?說是有特級高手的水準,還不是被簡一劍兩下子殺掉三十多個。哦,算了,成就大事,不拘小節,明年的關鍵時刻還得靠他們幫忙。”司徒業臉色鐵青的說道。
“鬼獄門被殺魔連窩端平,門主陸無日受了重傷躲在我們府中,鬼獄門就剩下他和吊死鬼,你看怎麼安置他們?”司徒朋又問道。
“還按以前的待遇供奉他,畢竟他曾是一門之主,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千萬不能怠慢。還有殺魔的其它訊息嗎?”
“聽說殺魔馬自在變得比以前更殘忍更嗜血,殺完鬼獄門的一千多人後,又把隴西的巨石幫大小七百八十四口人全部撕碎,然後跟蹤殺魔的探子也失蹤了,前天找了那探子的屍體,四肢被人撕碎了,可能殺魔已知道是我們在跟蹤他,你說他會不會找上我們?”司徒朋擔心的說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聽你爺爺說,殺魔與我們司徒世家有些淵源,他不會向我們家下殺手的。倒是可惜了他殺死的那些人,他殺的都是我們的盟友啊!”司徒業惋惜的嘆道,“萬里盟最近有什麼動靜?”
“萬里盟從南陵回來後行事一直很底調,馬萬里帶著馬方、馬圓、張陽整天縮在新蓋的總壇裡,不見他們出來活動。把巴木圖和刀谷七殺陣也趕了出來,馬萬里想要脫離我們的控制,江湖上的事也不幫我們了。”
司徒業不屑的笑道“萬里盟今非昔比,現在他們不及全盛時期的兩成,看他們能鬧成什麼樣!待明年大事成功,第一個把萬里盟滅掉!”
“混帳!”司徒申不知何時已站在他們身後,虛弱的訓斥道“我歸隱的時候怎麼交待的,要你們善待萬里盟,要你們和萬里處好關係,他們畢竟流著司徒世家的血液。哼,若不是我剛才聽到你們談話,還以為你們仍然合作對外呢!”
“爺爺!”“爹,你沒事了?”司徒朋和司徒業忙跑到他身邊,想要攙扶司徒申。
司徒申一把推開他們,厲聲道“我還死不了,你們和馬萬里關係處的這麼僵,還怎樣成就大事?”
司徒業雖然恭敬,語氣卻非常不屑“爹爹有所不知,現在萬里盟的高手屈指可數,又加上他們暗中不出力,所以剛才才那樣說。再借用他們的名義招開一次武林大會,就用不著萬里盟了。”
“混帳,你把我當初交待的話當成耳旁風!你知道殺魔是誰嗎?”司徒申不知是傷勢未好,還是被氣的,手指顫動不止。
司徒業和司徒朋心裡同時一寒,同時問道“殺魔是誰?”
“殺魔馬自在就是馬萬里的親生父親,他就是上一任萬里盟幕後的盟主,現在知道害怕了吧!”司徒申急促的喘著氣,嘴角又微微流出一絲鮮血。
“啊?”司徒業驚怔道“誰曾想那三個魔頭還能出來?那那現在該怎麼辦?”
司徒朋再次要扶司徒申,這次他沒有推脫,擦擦嘴角的血絲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過些天我傷勢轉好之後,親自會一會馬自在,希望他能夠以司徒世家的大業為重,繼續支援我們!”
“那明年元宵節的武林大會還舉行嗎?”司徒朋小聲問道。
司徒申皺眉深思片刻才道“上次的南陵之亂,我們司徒世家已暴露了野心,你用什麼條件招攬江湖高手參加比賽,又用什麼待遇留住他們為司徒世家效力?”
“官職和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