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特別的地方?”
朱七七瞧了半晌,道:“你臉上……沒有呀。”
王憐花將臉湊了過去,道:“你瞧仔細些。”
朱七七沉吟道:“你鼻子很直,眼睛很大……你的嘴……呀,我瞧出來了,你是不是說你嘴角上的這粒痣。”
王憐花笑道:“就是這顆痣,我無論怎樣易容,這粒痣必定都在的。”
朱七七道:“但……但這痣並不太大,而且,世上長這種痣的人,也並不少,你的屬下又怎會就瞧出是你呢?”
王憐花笑道:“他們自然久經訓練,對這粒痣的角度,部位,卻記得特別清楚,我再向他們使個眼色,他們再不懂,可就真是呆子了。”
朱七七凝目瞧著那粒痣,口中卻笑道:“想不到你竟然真將這種秘密告訴了我。”
王憐花道:“你高興麼?”
朱七七道:“我高興……高興極了。”
王憐花緩緩道:“其實你該難受才是。”
朱七七睜大眼睛,道:“難受,為什麼?”
王憐花緩緩道:“你若有逃走的機會,我會將這種秘密告訴你麼?”
朱七七道:“你若一直這麼溫柔對我,你就算請我走,我也不會走的,又怎會逃?”她雖然極力想笑得很甜,但她那笑容終是顯得有些勉強。
王憐花笑道:“你說的話可是真的。”
朱七七道:“自然是真的,我……對沈浪早已傷心了,而世上除了沈浪外,又有什麼別的男人比得上你?”
王憐花笑道:“既是如此,來,讓我親親。”
他身子又撲了上來。
朱七七面色立變,口中猶自強笑道:“你瞧你,咱們這樣說說話多好,又何必……”
王憐花突然仰首大笑起來,笑道:“好姑娘,莫再玩把戲了,你那小心眼在想什麼,我若再瞧不出來豈非真的是呆子。”
朱七七道:“我……我是真的……”
玉憐花道:“你若是真,我此刻就要證明。”
說話間,人已撲了上去,一把抱住朱七七的身子,格格笑道:“對別的女孩子,我若溫柔些,也許可以打動她的心,但對你……我早已知道對你就只有這一個法子。”
沈浪、熊貓兒、範汾陽三人躲在暗中。
夜深,風雨雖住,但天地間卻更寒冷。
熊貓兒不住舉起那酒葫蘆,偷偷喝一口,範汾陽不住仰望天色,顯得甚是不耐,只有沈浪……
沈浪仍是始終不動聲色。
熊貓兒終於忍不住道:“依我看,他們未必會來。”
沈浪道:“會來的。”
熊貓兒嘆道:“你若是判斷了一件事,就永遠沒有別的事能動搖你的信心麼?”
濃浪微笑道:“正是如此。”
熊貓兒長嘆一聲,道:“這一點我倒真佩服……但若換了我是王憐花,就再不會回來取這勞什子的馬車了。”
沈浪笑道:“所以你永遠不會是王憐花,像他那種野心勃勃的人,若有必要時固然不惜犧牲一切,但若無必要時,他就會連一個車輪也不肯犧牲了。”
範汾陽突然道:“沈兄說的不錯。”
沈浪笑道:“若是熊貓兒,固然絕不會再回來取這馬車,但若換了範汾陽,他也會回來拿的……範兄,你說是麼?”
汾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