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是何計。”
朱七七道:“反間計……”
瞧了王憐花一眼,嘻嘻笑道:“自然,還有美人計。”
王憐花怔了一怔,大驚道:“美人計,你……你……你莫非要用我……”
朱七七咯咯笑道:“對了,就是要用你這大美人兒……竟然有人對你著迷,你真該開心,真該得意才是。”
她話未說完,已笑得彎下了腰。
王憐花又氣,又急,道:“但……但這……”
朱七七彎著腰笑道:“這才是天大的好事,我為你找著了這樣個如意郎君,你也真該好好地謝謝我才是。”
王憐花苦著臉,慘兮兮地道:“但……但他若真要和我……和我…”
朱七七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道:“這就是你的事了,我……我怎麼管,我可管不著……”
突然推開房門,高聲喚道:“店家……夥計。”
王憐花瞧著她,暗暗搖頭,暗暗忖道:“這到底算是個怎麼樣的女孩子,說她笨,她有時倒也聰明的很,說她聰明,她有時卻偏偏其笨無比,片刻前她還是滿腹怨氣,片刻後她又會開心起來,玩笑時她會突然板起了臉,做正事時,她卻又會突然莫名其妙地開起玩笑來……唉,這樣的女孩子,可真是教人哭笑不得,頭大如鬥,但有時為何又偏偏使人覺得她可愛的很。”
有錢的大爺呼喚。
那店夥自然來得其快無比。
朱七七道:“我有件事要你做,你可做的到?”
店夥陪笑道:“公子只管吩咐。”
朱七七道:“我有個朋友,姓勝……勝利的勝,名字叫泫,也來到這裡了,卻不知住在哪家客棧中,你可能為我尋來?”
店夥道:“這個容易,小的這就去找。”
朱七七道:“找著了,重重有賞,知道麼。”
店夥腰已彎得幾乎到地了,連聲道:“是是是。”
說著便一溜煙的去了。
朱七七笑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可真不錯,王憐花,你……”
突然間,只聽一人大嚷道:“喂,小子,慢走,我問你,你這裡可有位年輕的公子,帶著個標標致致的小姑娘住在這裡?”
這人嗓子比鑼還響,聲音遠遠就傳了過來。
朱七七變色道:“不好,這是那貓兒的聲音,他怎地也來了。”
又聽另一人道:“那……那相公姓沈……沈。”
朱七七道:“呀,這就是勝泫,但怎會和貓兒在一起?又怎會來找我?莫非……”只聽那店夥的聲音道:“公子貴姓?”
又聽得勝泫道:“勝……大勝回朝的勝。”
那店夥笑道:“原來就是勝公子,好極了,好極了,沈公子正要找你去……”
笑聲,隨著腳步聲一齊過來了。
朱七七失色道:“不好,全來了,這怎麼辦……”
王憐花笑道:“無妨,聽聲音,這兩個小子已全都醉了,絕對認不出你……何況,以我之易容,那貓兒就算未醉,也是認不出你的。”
朱七七道:“但是……你趕快睡上床。”
她衝過去,抱起王憐花,“砰”地拋在床上,拉起床上棉被,沒頭沒臉地將他全身都蓋住了。
這時,勝泫已在門外大聲道:“沈兄,沈公子,小弟勝泫,特來拜訪。”
熊貓兒和勝泫果然全都醉了。
沈浪被人請去後,熊貓兒又拉著勝泫喝了三杯,喬五說他欺負人,便又拉著他喝了九杯。
這九杯下去,熊貓兒也差不多了,於是拿著酒壺,四處敬酒……已有六分酒意時,喝酒當真比喝水還容易。
此刻,朱七七一開門,便嗅到一股撲鼻的酒氣。
她皺了皺眉,熊貓兒已拖著勝泫撞了進來。
朱七七瞧他果然己醉得神智迷糊,心頭暗暗歡喜,口中卻道:“這位兄臺貴姓大名?有何見教?”
勝泫舌頭也大了,嘻嘻笑道:“他……就是鼎鼎大名的熊貓兒。”
熊貓兒笑道:“不錯,熊貓兒……咪嗚……咪嗚,貓兒,一隻大貓兒……哈哈,哈哈。”
朱七七忍住笑道:“哦,原來是貓兄,久仰,久仰。”
熊貓兒道:“我這隻貓兒,此番前來乃是要為勝兄作媒的……”
伸手“啪”地一拍勝泫肩頭,大笑接道:“既然來了,還害什麼臊,說呀。”
勝泫垂下頭,嘻嘻笑道:“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