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有人都對二狗子怒目而視,知道他是在撒謊。
“或許。。。或許有人私自拿了我的鋤頭也不一定。”二狗子矢口否認,還是不願承認。
“如此說來,你是不打算老實招供了?”秦塵冷笑起來,行至其身旁:“縱然你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
秦塵直接伸手過去,一股強大的威壓隨之而來,二狗子本能的想躲,但卻比這威壓鎮住,身體僵直,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秦塵修長、如白玉般皎潔的手按於他的頭頂。
二狗子三魂失了七魄,身體隨之一震,感覺一股並不尋常的力量探入腦海,在搜刮他的記憶,二狗子大腦空白一片。
秦塵將自己的一縷神識滲入其識海,對於這一介凡人,想要探看其識海輕而易舉。而今的二狗子只能任由他擺佈,無法作出任何抵抗。
不多時,秦塵收回神識,神色之中充滿玩味,嘆了一句:“原來如此。”
“上仙察覺到了什麼?”老村長急切問道,不知秦塵使了何種神通,得到怎樣的訊息。
“此人私自前去那荒山挖寶,將聖物從山中挖出,但在開啟聖物之時卻不小心放出了那隻兇物。事後他生怕被怪罪,便將此事隱瞞下來,絕口不提,直至兇物襲人,他才感覺驚懼。但卻恰逢我來此地,他便想將這罪責推卸於萬物身上,洗脫自己,而今那聖物便藏於他的床底下。”秦塵娓娓道來,方才經過探看二狗子的記憶,識破了一切。
聞言,立馬有人去翻二狗子的傳遞,的確從一個簸箕上面發現了一個蒙塵的錦盒,故而轉交給秦塵。
如此一來,所有事情都已經明晰,兇物並非秦塵二人帶來,而是這潑皮放出,害死了兩位村民,眾人都很憤怒。
本來,那兇物被人以玄妙道法封印此錦盒之中,看守錦盒,豈料卻無意被二狗子開啟,看守的傀儡獸隨之從中逃出,跌落附近水流,一路潛游至青木莊來。
二狗子因擔心事情敗露,自己會受到懲罰,便一直是惶惶不安,而後見到秦塵與蘭魅這兩個生人至青木莊,頓時心生一計,將所有罪責歸咎於他們,煽動村民。
許久之後,二狗子才從失神中清醒,豈料剛一清醒,迎面便是一擊重拳鑿向他的面門,將其打得鼻血橫流。
“我從未招惹於你,你怎的無端端打人?”二狗子捂住鼻子怪叫,尚未察覺自己已經身處險境。
動手打人的是一個魁梧大漢,渾身肌肉橫生,面相粗狂,一看就是個暴脾氣的主兒。
“說!是不是你將那兇物從錦盒之中放出?”大漢逼問,凶神惡煞,昨日被兇物殺害的女子便是他的閨女,他心中痛恨殺手,而今知道了真相自然勃然大怒,不願輕饒二狗子。
二狗子聞言怔住了,臉上佈滿驚駭,想不通透為何這大漢會知道事情經過,他並不知道秦塵曾探看過他的識海,洞悉了一切。
與此同時,二狗子也注意到,眾人都以一種極其憤恨的目光將他盯著,那副樣子,彷彿要見過他活撕了似的。
“我。。。我並未放出過兇物,也不知道什麼錦盒。”二狗子心中慌亂,臉色嚇得煞白,背後冷汗直冒。自知此時不可承認,如若不然,必將付出慘重代價。
然而卻已經不由得他不認,大漢憤怒一指秦塵手中的錦盒,怒目而視:“你不知道?那此物從何而來,為何出行在你家中?”
“這。。。。。。”二狗子徹底呆住,未曾看到秦塵手中的錦盒,想不到他們竟然已經發覺。
而今他心中驚懼,百口莫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不由分說。
二狗子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昇華似的,背脊的寒氣不斷上湧,整個人精神已經繃緊,變得完全麻木,猶如昇仙了一般。
“如何?不知該如何作答了麼?”大漢咆哮出聲,唾沫星子濺在二狗子臉上,顯得極其憤怒。
二狗子不敢躲,此刻是萬念俱灰,自己所犯罪責已被發現,害死了兩個族人,而後又誣陷仙人,之後勢必要受到嚴懲。
“哎呦!”
二狗子忽然慘叫,捂住右臉,臉上浮現痛苦之色,連連倒吸冷氣。
那狂怒之中的大漢終於忍不住出手,舉起碗口般大的拳頭便是朝著二狗子落下,如雨點一般密集,拳拳到肉。
二狗子慘叫不斷,神色痛苦,對其他人求饒,但卻無人搭理與相勸,只是冷眼旁觀。
更有甚者,直接衝上前來,與大漢一同出手毆打,懲戒這害人的奸人。
不一會兒,二狗子便是頭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