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詞奪理的說道。
“那麼你是否能夠清晰判斷,究竟誰能夠取勝?”九昊天開口詢問。
“自然是那個用劍高手。”秦塵如實回答。
九昊天頓時來了興趣,揚了揚眉頭,問道:“哦?為何你會這般推論?這次又有何憑藉?”
眼前這場比武的勝利,可以說是顯而易見,那個壯漢是一位法王,而用劍高手只是一位日階強者,其中懸殊不言而喻。
“憑他有著超過百年的劍術苦修。”秦塵笑著回答,他很看好這個男子,不止因為他有著高超的劍術,更因為他不凡的氣度。
他身為日階強者,修為與對方相差兩個境界,但是卻臨危不懼,若非有必勝的把握,他不會這樣。
“怎麼可能,他與對方相差了兩個階級,他只是一個日階強者,如何能是他的對手?”九昊天表示質疑,秦塵所言沒有任何憑據,即便此人劍術了得,可修為相差兩個境界,如何能夠取勝,他覺得不太可能。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何不理會我?”九書怡氣得直瞪眼,鼓起了腮幫子,秦塵和她皇兄都直接將她忽略,她倍感不忿。
秦塵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淡然說道:“我也只是日階強者。”
九昊天:“。。。。。。”
“你們。。。”九書怡頓時怒了,秦塵二人擺明了故意不搭理她。
九昊天選擇了沉默,但並不因秦塵的話語而信服,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秦塵那般妖孽。他依然更傾向於另外一方,日階強者與法王,雙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你只因手持神兵利器,若非如此,我皇兄彈指一揮便可將你斃掉。”九書怡也立刻冷嘲道。
九昊天與秦塵同時保持沉默,不再去理會九書怡這個小丫頭,繼續觀看這場比武。
“你們混蛋!”九書怡禁不住破口大罵。
與此同時,場外的觀眾也在議論紛紛,但大多都是認為那病弱男子必死無疑,不可能是那位法王的對手。
“這病弱男子絕非法王的對手,看樣子是要被斃掉了。”有人這樣說道。
“我看未必吧,護國禪師都說這病弱男子有勝算,或許他真的有什麼辦法出奇制勝也不一定。”立即有人持著不同意見,這是一個美豔女子,年芳二八,仙姿佚貌,嬌弱嫵媚,眼含秋波,給人一種大家閨秀的感覺。
“區區一個日階,你還真把他當什麼護國禪師了?若是日後湛國有什麼禍事,憑他就能夠護國嗎?”一個胖子說道,態度頗為不屑。他身寬體胖,衣著邋遢,手握一根大羊腿,一邊啃著,口水卻流到衣服上,身上油膩膩的,還散發著一種臭味,令所有人都很反感,都與他拉開一段距離。
臺上,病弱男子與那位法王四目相對,兩人都是鬥志昂揚、戰意凜然,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寒芒。
那位法王很驚訝,病弱男子看到他居然絲毫不懼,似乎並未將他放在心上,這顯然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旋即那位法王便面露冷笑,縱然對方並不懼他,也並不意味著就必定能夠勝他,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
“小子,看來護國禪師似乎很看好你,你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那位法王大笑說道,模樣輕狂。
“不用你說我也會。”那位病弱男子依舊面無表情,聲音冷漠。
聞言,那位法王臉色驟然一變,浮現一絲狠戾,冷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只需一個回合,我便要你血濺當場。”
“錚!”
生鏽的青銅劍發出一聲輕顫,無鞘之劍不鋒無利,卻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便是在那古樸無華之下,隱藏著驚世的神銳。
驟然,病弱男子身上的陰冷氣質爆發,像是一條尋到獵物的毒蛇,雙眸迸射冷光,直接跨出一步,身形化作利箭一般射了出去。
那位法王也是心中一驚,果斷出手,揮舞大刀虎虎生風,大喊大叫的衝了過來,猶如一頭蠻牛般勢不可擋。
“這莽漢一看便是力大無窮,這病弱男子文文弱弱,如何能是他的對手。”九書怡皺眉,認為病弱男子即將血濺當場。
與此同時,秦塵與九昊天同時望了過來,眼神有些古怪,就像是在看待一個白痴。
片刻後,秦塵嘆了口氣,拍了拍九昊天的肩膀:“你說你這哥哥是怎麼當的,把你妹妹教的那麼蠢。”
旋即,九書怡的臉就綠了,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招來秦塵如此刻薄的諷刺。
九昊天也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