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恐怕清廷想借刀剿匪才是正題吧?”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啊!”
“然俊兄,國之興亡全肩負在你等所教萬千學子的身上了。”
“唉!匹夫之力恐難扭轉乾坤。”
“都說富不過三代,清官亦如是,像劉統勳和劉墉父子同為清官實屬難得,想我義父一心為民卻仍落得被罷官的下場,所以我和三位兄長謹遵遺訓此生絕不入朝為官,也不想和朝廷沾上半分關係。”
“許大人可是我大清朝當之無愧的第一清官。”
“世人高抬罷了。”
“怪我讓修巖兄為難。”
“然俊兄說哪裡話,寒窗十幾載從未進過考場,我倒也想試試自己究竟水平如何?反而要感謝你給我這個不留名的好機會。”
“修巖兄真會說笑,讓我這求人辦事的都無反駁之力!如今天下越來越不太平,修巖兄有何打算?寨子裡待著總不是長久之事?”
“幾十號兄弟拖家帶口的待局勢穩定些再想去留吧。”
“那倒也是。學堂裡沒什麼好飯菜,不過我一個人懶散慣了也不願出去,今日我借給你接風洗塵之名瀟灑一回。”
“豈不是讓然俊兄破費了。”
“哈哈,應該應該。”
趙然俊和宋修巖二人說笑著起身出門下酒館去了。
回到後罩房中沈靜茹和玉諾二人默契的誰也不提翡翠耳環之事,但玉諾當晚鬧起了肚子連晚飯也沒吃。
第二天一早,沈靜茹帶著玉諾來到後廚領早飯。
“娘,雪鶯的那件衣服好眼熟。”
沈靜茹側身看了看正與廚房師傅說話的雪鶯,只見今天她穿的是套藍緞的衣褲,但右手袖口處有朵不太明顯的淺粉色海棠花。
後罩房中母女二人邊吃邊聊。
玉諾拿起上次在窗邊發現的那塊掛破留下的小藍緞,肯定的說:“娘,這個和雪鶯身上那件衣服是一樣的。”
“嗯,玉諾,娘知道你說的都對,可昨日姚夫人才讓咱們拿翡翠耳環抵罰銀,我們還是不要多生事端。待有人證物證時再說也不遲。”
母女二人在姚府渡過了半個多月風平浪靜的日子,但玉諾的腳傷好了自己每天待在後罩房中甚是無聊,於是又想偷偷的去看望姚均澤。
而自從得到玉錦氅衣覺的老有所靠的雪鶯越發有恃無恐,時常怠慢起姚夫人交待的差事,不是跑回自己房中睡大覺就是常常出錯。
這天姚夫人剛吃一口燕窩就吐了出來,“雪鶯,你怎麼又沒放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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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絕情翻臉恨意濃
“對不起夫人,一時不小心忘記,我現在拿去重做。”雪鶯端起湯盅要走。
姚夫人立刻厲聲喊道:“回來!看看你整天魂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雪鶯的眼睛不敢直視姚夫人,小聲辯白,“怎麼會呢夫人。”
姚夫人喝了口茶繼續訓斥著,“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了,俗話說事不過三,我要不給點兒實際的懲罰你也不會長記性。這麼著吧,你這月的月錢先留我這兒,等什麼時候記性改好了再發給你。”
“夫人,你知道我奶奶每個月都等著我寄錢回去買藥呢,求求夫人不要押我的月錢啊!”雪鶯趕緊跪下來低聲下氣的乞求。
姚夫人冷哼一聲,“現在知道錯,早幹嗎去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就這麼決定。”說完姚夫人放下茶盞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雪鶯的眼淚撲簌撲簌滴在地板上,扭頭狠狠瞪著姚夫人消失在長廊裡的背影,心中暗暗說道:不管怎麼說我也服侍了你十年,竟然一點兒主僕之情都不念。如此狠心不顧死活的主子和地方不值得我再待下去!!!
久不見奶孃帶玉諾前來請安的肅親王第四側福晉張佳氏由貼身丫鬟憐香扶著前來見謫福晉赫舍裡,不想在門外碰到了身懷六甲的第三側福晉姜佳氏。
張佳氏先開口問候道:“姐姐身子笨重還來給謫福晉請安?”
丫鬟雁兒扶著姜佳氏站穩後姜佳氏方才緩緩開口,“我是為著妹妹的事兒來的?”
張佳氏有些疑惑不解,“我?”
姜佳氏紅著眼圈兒說:“我那幾個可憐丫頭接連沒個好命活下來,玉諾這孩子自幼和我親近常來我院子裡玩兒。有些日子沒瞧見她今兒問了福管家才知道人不見了,特來問問謫福晉。”
“姐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