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悅春樓,走進了梅若寒房中。 。 想看書來
第一一三章 不負再造恩第一一四章 為徒逼婚娶
第一一三章 不負再造恩
悅春樓老鴇子花大娘已知得陸仕明是南詔國的丞相,現下是西南大都督,又是自己兒子花拾兒的結拜大哥,也早已知得自己拾得的孤女梅若寒一心愛慕了陸仕明都督,早已以為二人已是那般的關係,便出言吩咐了悅春樓上下人等不得上樓去攪擾了二人。
陸仕明雙手抱了梅若寒,正要輕輕將梅若寒放到她那一張淡紅錦帳床上。梅若寒雖是有*分的醉了,這時卻忽地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陸仕明脖頸,張口痴痴說道:“仕明哥哥,你知不知得我有多喜歡你?這數月不見你,你知不知得我有多想見你?”說罷伸嘴到陸仕明臉上去親了一口。陸仕*下一蕩,卻道:“我知道梅姑娘對我的情意,只是我不能。”說話間又要將梅若寒放到床上,梅若寒卻是雙手緊緊勾住陸仕明脖頸,陸仕明哪裡能把梅若寒放得下去。這時陸仕明懷中的梅若寒,如一爐冬夜裡溫暖的碳火,暖得陸仕明一顆心嘭嘭直跳。陸仕明嘆了口氣,仍將梅若寒往床上放去。
梅若寒一頭長長青絲已是觸到床枕,雙手仍緊緊勾住了陸仕明不放,陸仕明此時身子已是躬得如一張拉滿的長弓。忽地,陸仕明腳下被梅若寒伸腿一絆,陸仕明哪裡還能立得住身子,霎時間整個人便伏在了梅若寒身上。梅若寒騰出右手,抽出腦下的頭枕,往洞開的房門上一扔,那扇洞開的房門便被頭枕帶得啪一聲響合上,梅若寒便張口如雨點般住陸仕明臉上吻去。
陸仕*中激盪,卻長嘆一聲,出指點了梅若寒身上穴道,從梅若寒身上離開,立起身來。梅若寒手腳不能動盪,雙目中卻頓時滾出一串珠淚,哽噎了道:“仕明哥哥,你不喜歡我麼?”陸仕明搖了搖頭。梅若寒又道:“你是閒我的身子髒麼?”陸仕明又搖了搖頭,道:“梅姑娘雖是在悅春樓,卻是出汙泥而不染,梅姑娘的身子怎麼會髒。”梅若寒道:“那是為了什麼?”陸仕明坐到床沿,伸手拭去梅若寒臉上珠淚,柔聲道:“我不能負了一個人。”梅若寒道:“我知道仕明哥哥心中有人,可……可是我不管,我要仕明哥哥,便……便是做了偏房,我也歡喜。”陸仕明道:“那我豈不是虧了你,我不能,我做不到。”梅若寒道:“只要能與仕明哥哥在一起,做什麼我也不在乎。”陸仕明搖搖頭道:“梅姑娘對我的情意,我只能心領了,你可知我心中的那人,對我而言,恩同再適,我是一分也不能辜負她的。”說罷,陸仕明伸手替梅若寒蓋好棉被,起身到門旁拾回了頭枕,塞到梅若寒頭下枕了。
這時忽聽得門外一人嘆道:“唉!陸大哥就是婆婆媽媽、扭扭捏捏,若是我花拾兒,只要是我喜歡的女子,那女子又喜歡了我,管他媽的三七二十一還是六七四十二,都一骨腦兒收了做老婆再說,何必活得這般累。”梅若寒滿目失望、淚水長流。陸仕明卻是滿臉無奈,但仍是步出了門外,反手帶好了房門,走下樓去。花拾兒這時已早已沒有了人影。
陸仕明去了之後,梅若寒身上穴道第二日自行解了,心下甚是苦痛。自己一顆芳心全系在了陸仕明身上,瞧陸仕明目中神色,自然是喜歡了自己無疑,只是因為不能辜負了一個人,又不願虧了自己。不由自己覺著苦命,不由悲從衷來,不由珠淚兒從眼中滾滾墜落。
這時梅若寒想起自己幼時失卻了父母,愈想愈加的悲了,更是淚水漣漣。花拾兒進了房來相勸道:“梅姐姐,想開一些吧!陸大哥非是不喜歡了你,你二人是有緣無份。陸大哥若是像我,可就好辦了。”梅若寒一分不理、不發一語,獨自坐在鏡前,呆呆對了鏡子,悲泣得淚人兒一個。花拾兒只好嘆一聲去了。到了夜裡,梅若寒獨自坐在窗前,看著天上孤星殘月,愈發地悲泣。梅若寒終日流淚,這般十數日過去,人已廋了一半。
一日深夜,一道黑影從梅若寒房中後窗倏地竄進了梅若寒房中。梅若寒驚呼一聲道:“師傅。”整個人便投入到來人的懷中,失聲痛哭起來。進到梅寒房中的是一個四十餘歲的道姑。道姑穿著一身灰黑色道袍,頭上髮絲高高繞成一團,髮絲上插著一支黑色木簪。
道姑伸手輕輕不住撫摸了梅若寒的頭,臉上神情甚是慈祥憐愛,口中不住說道:“傻孩子,真是個傻孩子,自古兒女為情牽,你又何必撞入這情絲上去?”梅若寒伏在道姑懷中,道:“師傅,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道姑唉一聲嘆道:“也只有這一個法子了。”說罷倏地從後窗中竄了出去,沒入到黑暗中。
黑衣道姑去了一個多時辰,忽